“他們！老帥了！一個坐著輪椅，一個看著像外國人，又高又帥穿著那種白色背心，胸肌老大了！”
我嘞豆兒……這幾個小姑娘一看就是高一的。
“你們沒有和他們說過話嗎？”
“沒有，不過那個坐著輪椅的哥哥好像生病了一樣，臉色不太好。”
左甜從口袋裡拿出兩張照片擺在小女孩面前。
“是他們嗎？”
“對對對！就是他們！”
王柯淼和哈莫，真可惜……
“謝謝你們啊，那他們有沒有留下些什麼？”
“沒有，房子很乾淨，什麼也沒留下來，就是有些地方好像是壞的，那個床頭櫃啊，衣櫃啊，都是壞的。”
“具體怎麼個壞法呢？”
女孩子開啟手機相簿給昨天看。
“就是衣櫃是木頭的，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砸得裂了……”
左甜看著這些壞掉的傢俱不免得心頭一緊。
“花灑是新的嗎？”
“啊？”
“嗯…就是花灑，可以拆卸嗎？”
左甜已經把事情說的夠清楚了，女孩兒好像也明白一點了，持續沒反應中。
這時另一個個子矮矮的，短髮的可愛女孩兒走來了，像是看熱鬧一樣，但看見左甜的一瞬間控制不住自己花痴的表情。
“你好。”
“你好啊，你好漂亮～”
“唉，咱們那個花灑換過嗎？”
“浴室裡的花灑啊？”
“嗯對。”
她慌了。
“換了，那天你週末去補習，是前房主來換的，之前那個挺小的，換了一個四方的特別大的。你不知道，一米九的大個兒，還是個外國人老帥了！”
“啊，行，換了就行……換了就行……”
左甜溫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