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遠走到門前,上鎖的房間讓他打不開門,於是他就一直站在門前,中午會有傭人來給他送飯,傭人到時候會開門,但他如果進去了,下午估計就不能出來了。
大概十分鐘過去,傭人推著餐車走來了。
傭人用門卡將門刷開,進房間將餐放在門口的臺子上,出來後等陸寧遠走進去才關門離開。
陸寧遠的房間很大,是一個兩室兩廳一衛,是陸寧遠從小住到大的房間,靠裡的房間裡面有很多獎盃與大賽作品,鋼琴因為每月會有專門的人清潔和保養。
陸寧遠將花藏在衣櫃的最裡面,他認為這是整個帝廈最安全的地方。
接著他坐在床邊的小沙發上,緊繃的肌肉在這一刻得到放鬆,柔軟的沙發將他的整個背後包裹住。
陸寧遠慢慢地從上衣裡拿出那封溫熱的信,彷彿這樣給使文字不再冰冷。
見字如晤,展信舒顏。
還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和你爺爺在高爾夫球場,你爺爺把你引薦給我,想讓你給我留一個好印象。
老爺子那時身體十分硬朗,在你出國後便大不如前,這五年我總去看他,他總是和我說,想去國外看看你,但都被我勸下了。兩年前身體就打不了高爾夫了,但偏偏說自己保齡球都能打,逞強被甜甜在保齡球館笑話了好久,甜甜每次去見他總是說,爺爺,我們去打保齡球啊?爺爺連連擺手,不打了!不打了!打不動了。
你爺爺把老兩口所有的財產都留給了你,我的上一輩和您的爺孫輩關係勢同水火,但你的爺爺很喜歡我,他和我說過,你很細心,很聰明,但卻有些軟弱,也應該去社會上鍛鍊鍛鍊。
若你無人可依,可以來找我。
我有理由的,你爺爺給我發過郵件,郵件說,若他無人可依,請你成為他的依靠,我都同意。
陸寧遠:他隻字不提那件事,但我的心卻被愧疚充滿了,他為什麼不來見我?他不是有理由了嗎?
我還希望他能站在我面前,不管他是喜歡我,還是不喜歡我,我都能接受。
左甜:不見他,不後悔?
金事佑:我怕我進去,會讓他的處境變糟。
左甜:……他處境早就夠糟糕的了,不差你這一面。
左甜:等國慶節十一月十一的時候我要回合歡莊園住,順便打理一下國外的房產地產和華街的產業,該死的C區!
金事佑:等明天四月份你成年,去金辰地下整頓整頓,那裡的小領導已經開始壓榨員工了,那群人本來就是負債累累的可憐人。
左甜:啊~那那裡能先禁一個月的煙嗎?我受不了……
金事佑:我把你推給地下經理薛誠美了,到時候你透過一下,有什麼事和他說。
左甜:啊啊啊!再也不能找老頭去打保齡球了,要是他還能再挺一年我就帶他一起去地下,聽說地下有多人-距離表演,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