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甜:“寒管家,下雨了。”
寒管家:“有人拜訪。”
左甜:“誰?”
寒管家:“夏小姐。”
左甜:“她這麼晚了來幹嘛?”
寒管家:“不知道,不過看上去很生氣。”
左甜:“通一下一樓的電話吧,我可不想看見一隻瘋狗。”
寒管家拿出手機撥打一樓的公用電話。
寒管家:“請夏小姐接電話。”
然後把電話給了左甜。
左甜開啟公放,不一會兒夏然憤怒的聲音響起,左甜伸了伸懶腰,坐到櫃檯前享用起了美食。
夏然:“你真是惡毒!陸寧遠他做錯了什麼?能讓你把他打成這樣?左小姐你知不知道,他肋骨斷了兩根,手指有好幾根骨折了,身上好多發紅發紫的地方!”
左甜:“挺好的啊,大紅大紫。”
夏然:“你……我真服了,我就問是不是你乾的?”
左甜:“是我乾的啊,沒死吧?”
夏然:“你為什麼這麼做啊?你和他無冤無仇的。”
左甜:“我舅舅身體不好,五年前他帶我舅舅去爬山,爬到山頂的時候我舅舅差點死在那兒,我倒是想問問,多大仇多大怨讓他差點死在那兒。”
左甜說話時語氣平淡如水,但大顆大顆的淚滴一滴滴地落在潔白的瓷碗上。
這件事從未被公開過,除了金忘憂和寒管家,幾乎沒人知道。
夏然似乎也被震驚到了,五年前,金事佑還在獨挑大樑,如果他真的死了,那裡還有現在的金家。
夏然:“對不起,我不知道,陸寧遠確實對不起你舅舅,但他在最意氣風發的時候被送出國,被迫遠離親戚朋友在異國他鄉生活的日子,和現在被打成這樣,我覺得,該還的也還清了吧。”
夏然:“左小姐,他是我這輩子最最重要的人,我喜歡他,希望您不要再為難他了。”
滴滴滴——
夏然在雨中離開了合歡莊園,雨水打溼了他的頭髮,彷彿也澆滅了她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