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應該不是綁架犯。
一位銀髮吊著棒棒糖吊兒郎當的帥氣寸頭男緩緩走了過來。
從這個男人出現到左甜的視線可判斷範圍開始,左甜的眉毛就沒有一刻是舒展的。
葉龍門笑著用手指戳了一下左甜的眉心。
“你這兒怎麼長了個不發紅的痘啊?”
“你剃的這個寸頭好痞啊,三十多歲了吊兒郎當的,你之前那種人夫感哪去了?”
“嘖,真是,介紹一下,這位是普希金。”
“Даниэль·Пушкин Иван·Пшигинов。”
左甜看向旁邊表情嚴肅的男人。
這,他說這麼全,是想讓我重複一遍嗎?我沒有Ctrl+C和Ctrl+V的功能誒,可他好凶啊。我的天,藍色的眼睛,挺拔的鼻樑,眼神就是有心機有城府的那種,但是濃眉大眼的真的好好看。
“他不會中文?”
“他戴翻譯器了,你可以跟他說中文,然後聽他說英文。”
“哦~你好啊,普希金,我叫左甜。”
“左小姐,Nice&nite you.”
左甜看著他嚴肅且必帶一點感情的冰冷的臉,瞬間感覺自己熱臉貼冷屁股,不樂意地轉過身子。
“他剛才笑過的,切,真裝。”
葉龍門立馬開玩笑的捂住左甜的嘴笑著對普希金說。
“小孩子不懂事兒,口無遮攔的。”
轉身低下頭小聲的對著左甜說。
“小祖宗,你這兩天要是想過得好點,就對他客氣點,別擺你的大小姐架子。”
左甜瞪大眼睛用高跟鞋跟抵在他的鞋上,葉龍門立馬放手。
“行了,我拿個東西就走,以後就他照顧你了。”
“什麼?為什麼……無語死了,你合同到期了嗎?”
“早到期了,我家裡有點事兒,估計我可能等你大學畢業都不一定能回來。”
“行吧,那我會把你忘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