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伸手試一下，看還燙不燙。”
“喬徹。”邵淇眉心蹙起，“你到底要幹什麼。”
他靜了兩秒，語調無辜，“我只是擔心你而已。”
那邊又陷入沉默，像是深深撥出一口氣。
“錢是你留的。”她忽然說。
“什麼錢？”
邵淇握緊手機，走到桌子旁邊，拿起那一摞現金，緩緩地說：“就煙灰缸壓的這些。”
“你放心，這些錢我會還給你的。”
喬徹像是輕笑了一聲。
“你也不要再打電話來了。”
想起每次他出現時必然會發生古裡古怪的事情，她頭痛道：“真的謝謝你了。”
他沒反應過來，“什麼？”
“不要再打電話。”
“什麼叫我不要再打電話來？”
喬徹兩手搭在浴缸邊緣，微微沉下臉，語氣有些冷。
“就是，請你以後不要再打電話，也不要再打擾我。”
邵淇一點點梳理清自己的思路，覺得最近每件事都一團糟，道：“我先掛了，你早點休息。”
她剛要按下結束通話鍵，突然聽見那邊的男孩子說：
“你是不是煩我了？”
剛剛語氣裡的不悅沒了，他語調又委屈又可憐，小心翼翼地問。
邵淇忍不住心底一顫，可想到白天的那兩人，眉頭複又煩躁皺起，強迫自己狠下心，“嗯。”
“很煩你。”
她說著，也沒等那邊回複，幹脆利落地掛掉電話。
喬徹聽著一串忙音，愣住，不敢置信地望著通話記錄。
“操了……”
腦海中滿滿的都是那句“很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