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小時候就是這樣,那個時候他的媽媽,這個家最初的主人還在,少爺和夫人一起去歐陽家做客,少爺很喜歡歐陽小姐家的鞦韆。.『.”
“歐陽小姐?歐陽清雅嗎?”藍星問道,不過想來,沈銘凱身邊的歐陽小姐也就只有歐陽清雅了。
“是,就是歐陽清雅,沈家與歐陽家是世交,所以夫人在世的時候經常帶著少爺去歐陽家玩,想想那個時候真好啊,少爺無憂無慮的,活潑可愛,和現在這副冰冷、不易親近的模樣完全形同兩個人。”
容媽想起沈銘凱小的時候,不禁感嘆歲月的無情,世事的無常,“要是夫人還在的話,少爺也絕對不會是如今這番模樣。”
“沈銘凱以前不是這樣的嗎?”藍星還以為沈銘凱從小到大都是這麼一副冰冷的面孔呢,畢竟沈銘凱的冷,可是從骨子裡滲透人心的。
容媽笑著搖搖頭,朝鳳凰園的院子走去,藍星知道那裡種著沈銘凱最珍貴的花。
“不是,現在的少爺和以前完全不一樣,是夫人的去世,才導致少爺變得這麼冷漠的,所以少爺對待夫人生前的東西都很小心,生怕夫人生前的東西被弄壞了。”來到那片花前,容媽看著那些花對藍星說道。
現在正值秋季,七色堇的花,已經枯萎,泛黃的花葉,毫無生機的耷拉在花莖上,讓人看了,好生傷感。
“所以,我最初來的時候摘了這些花,沈銘凱才會那麼生氣的,對嗎?”聽到容媽的話之後,藍星問道。
藍星又想起了最初和沈銘凱一起相處的時候,那個時候自己毛毛躁躁的,不知道沈銘凱的禁忌,總是在不經意間就觸碰到沈銘凱的禁忌,坐了沈銘凱的位置,吃了沈銘凱的飯,摘了沈銘凱最寶貴的花,還差點坐了沈銘凱的鞦韆。
“噢!對了鞦韆……”藍星轉頭去尋找那個明顯已經很舊的鞦韆,有些驚喜的笑了,“我還差點就坐上了這個鞦韆。”
容媽也順著藍星的方向看過去,“這個鞦韆,都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
容媽慢慢向那個鞦韆走去,若有所思的說道:“聽少爺說,歐陽家的那個鞦韆是歐陽小姐的父親親手為歐陽小姐做的,少爺從小就沒有和他的父親相處過多長時間,那個時候他特別渴望他的父親也能親手為他做這麼一個鞦韆,於是他就去找夫人,讓夫人帶他去找他的父親,他要讓他的父親也給他做一個鞦韆,他求了夫人好久,最後夫人拗不過他,就答應了,要帶少爺去,可是少爺卻病了,等他病好了,他出來一看,鞦韆已經做好了。”
“是沈銘凱的父親做的?”藍星好奇的問。
容媽聽到藍星的話,沉默的笑了,她搖搖頭,神情有些低沉的說:“當時少爺也是這麼認為的,他出來看到鞦韆很高心,就一心認為是他父親做的,為此還向別人炫耀了好一陣呢。”說到這兒,容媽慈祥的笑了,以前的沈銘凱活潑好動,真的很令人懷念。
“直到後來,沈銘凱的父親來了一趟鳳凰園,少爺才知道那個鞦韆並不是他父親做的。”說道此處,容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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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不是他父親做的!那鞦韆是誰做的?”藍星真的以為是沈銘凱父親做的,畢竟沈銘凱那麼希望他父親能親手為他做一個鞦韆。
“是夫人在夜裡瞞著少爺偷偷做的。”容媽定眼看向藍星,眼神中似乎有些怨恨的說道:“少爺的父親在少爺生病的那段時間裡根本就沒有來過鳳凰園。”
“那沈銘凱豈不是很失望!”藍星也替沈銘凱感到失望,畢竟滿心歡喜了那麼久,一下子知道那是假的,心裡肯定不好受,更何況當時的沈銘凱還是個小孩子,估計他一定會大鬧一場吧。
“是,少爺知道後很失望,一連好幾天都沒和夫人說話。”容媽說到此處,心中沒來由的又是一陣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