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跟她同屋幾天的人,此時似乎不太好。
發現他連咳嗽的聲音都變得微弱了許多,洛歡擔心地走到中年男子面前:“您沒事吧?”
“咳……不用、你關心。”
“可是這裡除了我,沒有別人了啊。”
畢約林瞅了她一眼,哼了哼:“多的是關心我的人,你以為我一個總統有那麼可憐嗎?”
不想刺激他,洛歡坐在床邊笑著回答:“嗯,我當然知道了,整個國的人民都會很擔心總統大人的身體,可您居然放棄治療、連藥都不願意吃,他們如果知道了,該多傷心啊?”
中年男子:“……”
“您如果真的那麼愛自己的國家,就應該配合醫生積極治療,而不是放任自己自生自滅,舍近求遠。”
畢約林的眉頭擰成麻花:“舍近求遠?”
她回答:“對啊,明明您可以繼續治理這個國家的,卻放棄治療,要把權陌帶回來。如果他願意也就算了,可他不願意。”
“哼!還不是都因為你?如果不是你的存在,他早就跟愛莎琳結婚了!”
“是這樣嗎?”
中年男子愣了幾秒,硬氣回答:“當然!”
“那麼身為父親,您是希望他幸福,還是希望他為了一個國家放棄自我,娶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
畢約林沉默。
洛歡繼續說:“我想,他的童年一定缺乏父愛吧?陌的母親,在他幾歲的時候去世的?”
提到了自己此生唯一愛過的女人,中年男子的呼吸重了幾分,表情變得有些不太好看。
他突然發怒:“你懂什麼,如果不愛他,我會對他那麼嚴厲嗎!”
“您的這種愛是自私的,我從不逼迫小乖做任何事情,尊重他的想法,經常與他溝通,這種才是父母正確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