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我不死?王爺,你忘了我早就是個死去的人了嗎?”
“可是你還是怕死。”
秦止的目光清冷,好像能夠一眼看穿人的靈魂。
陳仲英的喉間輕動。
他以為自己已經無所畏懼,可在撞上秦止目光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還差了多少。
陳仲英嚥了嚥唾沫,良久開口道:“想讓我供出有關於煙槍的一切也容易,我只需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秦止沒有回答,只是看著他。
陳仲英開口道:“你娶錦凝。”
“絕無可能。”
“秦止,都已經四年了,你還不知道錦凝對你的心意嗎?我曾經偷偷有幾次回去想要看看錦凝,都只能看到她一個人孤獨地對著銅鏡,喃喃自語的是你的名字!
她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她為什麼會瘋掉?
全都是因為你,難道你不應該負責嗎?!
你可以很輕松很自由。
那個女人已經死了四年,你可以為她守一輩子的活寡,也可以看到一個和她相似的人就撲過來各種曖昧。
這是我們男人的特權,三妻四妾,越高階者擁有的越多。
可是你想過沒有,你現在所做的一切,對錦凝來說公平嗎?
你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錦凝!”
“父王根本就沒有對不起那個女人。“
陳仲英的話音剛落,秦止還沒有開口,卻是另外的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陳仲英一怔,眼眸轉過,見慕煙從門外走了進來。
四年未見,慕煙長大了長高了,氣質和當年的熊孩子已經完全不同,越發有秦止的矜貴和氣質。
慕煙走進屋裡,目光一直落在陳仲英的身上。
他道:“那個女人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樣,之所以會瘋掉,全都是你們陳家一手造成的。
父王從來沒有表示過對那個女人有一丁點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