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秦止的嘴角勾起,唇邊的笑容盡是諷刺。
他道:“心疼了?“
君令儀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秦止又道:“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他,我要你們一輩子都做一對不能在一起的怨偶。我給過你機會,想把你送走,可你既然一意孤行,我只有如此。”
飯桌上的氣氛更尷尬了。
陸維琛和白翹翹就快連筷子都拿不穩了。
君令儀依舊不說話。
秦止的目光也依舊落在她的身上。
秦止道:“君令儀,早知會如此,你當初就不該來招惹我。”
最後一句話落下,秦止扯了扯衣領轉身離開。
秦止走了,卻依舊沒人敢說話。
平日裡最沉默寡言的人說的話最多。
字字戳心,字字都是恨意。
這一次,秦止的心真的碎了。
碎的什麼都沒有剩下。
陸維琛昨天也看到了那張宣紙,他知道秦止為什麼而生氣,卻總覺得這件事情裡有哪裡出了偏差。
他悄悄將目光轉向君令儀的方向。
君令儀低著頭,依舊在認真吃飯。
大口大口的飯送進嘴巴裡,面部表情的樣子。
似是絲毫沒有受到剛才秦止所說的話的影響。
君令儀雖在吃飯,卻也察覺到了陸維琛和白翹翹看向她的目光。
她的眼眸垂著,吐字不輕地開口道:“白翹翹,燕寧的病就託你照顧了,如果白如深不交出解藥的話,你再想想辦法。”
白翹翹抿了抿嘴角,不知該說些什麼。
君令儀又道:“陸大人,在世人面前燕寧已經是個死人了,我知道我沒有資格求你什麼,但我希望你能夠為我保守這個秘密,就這一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