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欠扁至極,白翹翹聽著,牙齒不禁咬的緊了些。
陸維琛的眼眸輕動,白如深的這番說辭當真讓他沒有拒絕的機會。
說起來……他也是最近才知道白如深和白翹翹之間的關系。
好端端的,為什麼白翹翹會在深夜的時候闖進白府,還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陸維琛低頭,忍不住看了看白翹翹。
白翹翹的臉色很差,目光死死盯著白如深。
也盯著白如深那雙看似狐疑實則得意洋洋的眼眸。
他是打準了注意,在京城人的眼裡,燕寧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陸維琛和秦止的關系極好,白翹翹決不能在這種場合下說出真實的原因。
可除了這個原因,就算白翹翹說白如深覬覦君令儀,白如深也可以隨便找一個理由推脫掉。
白如深是在警告白翹翹。
在這個世界上誰都保護不了她。
既然做不到坦誠相待,就必定要承擔後果。
白如深看著白翹翹的眼神,又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道:“翹翹,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你還沒有長大嗎?別耍小孩子脾氣了,你喜歡什麼哥哥明天早上就給你買,好不好?在陸府裡待著多難看啊,過兩日哥哥和陸大人商量一下,給你們選一個良辰吉日,到時候你再過來,好不好?”
親暱的語氣像是在哄著三歲的小孩子。
這些話聽在白翹翹的耳朵裡讓她作嘔。
白如深伸手,白翹翹便向著陸維琛的懷裡縮了一下。
白如深道:“白翹翹,你這樣就不對了。”
陸維琛也忍不住對著白翹翹耳語道:“你哥到底做了什麼呀?你不會真的只是在耍小孩子脾氣吧?”
陸維琛可是把他和白如深的友誼拿來拯救白翹翹,如果白翹翹真的是……
陸維琛想著,眉宇間不禁有些擔憂和懷疑。
白翹翹看著這樣的陸維琛,只覺得胸口有一股氣難受的要命。
白翹翹掙紮了一下,趁著陸維琛發呆思索的工夫從陸維琛的懷裡掙脫出來。
她看著白如深,道:“你非要我說出來嗎?當初燕寧受了傷,君令儀是因為信任你所以讓你去看病,可是你為什麼要給燕寧開一服會讓他瞎了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