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令儀看著白翹翹的表情,又挑了挑眉毛道:“好了,今天是我和秦止在一起的第一天,你能不能不要說喪氣話氣我,還想不想要自己的幹閨女了?”
“是幹兒子!”
“滾蛋!”
白翹翹看著君令儀的動作,也盤腿坐在了床榻上,道:“是是是,你要和你家小泰迪過得好好的,一人一狗一生走。”
“你說誰是狗呢?!”
白翹翹的話音剛落,君令儀就不樂意了。
她的眼睛瞪著,活脫脫一個護犢子的。
白翹翹也瞪起了眼睛,和君令儀比一比誰的更大。
白翹翹道:“他妹的,不是你自己說的,成天小泰迪小泰迪的!”
“不,這個稱呼我能叫,其他人不可以。”
“……”
白翹翹磨了磨牙,看著眼前這個雖然眼睛小卻氣勢不講理的女人。
君令儀和白翹翹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吵了起來。
雖說爭吵,卻也沒有動了真氣。
就像是回到了曾經在北疆夜聊的日子,明明話題就那些,可談起來的時候卻滔滔不絕,怎麼也停不下來。
兩人說著說著,便從坐著的動作該到了躺著的動作。
兩個姑娘肩並肩躺在床榻上。
君令儀道:“白翹翹。”
“嗯?”
“你說,如果虛空子知道咱倆還有聯系,你會不會……”
“呵,想什麼呢。”
白翹翹開口,眼眸看著天花板,道:“如果師父問我,我就說,是白如深那個神經病男扮女裝冒充我。”
“噗……”
白翹翹的話音剛落,君令儀便一口氣沒憋住。
偏是白翹翹說的很起勁。
她躺在床上翹腳道:“對,我還說,白如深暗戀你,總是打著我的名號靠近你,你說,師父會不會把他抓起來,讓他勾引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