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維琛總算轉過頭,伸出一根手指頭對著白翹翹。
白翹翹輕輕地哼了一聲,仰起頭轉身走了,只剩下陸維琛一個人站在原地磨牙。
夢兒瞧著陸維琛的表情,伸手拍在他的衣服上,喉間發出“咯咯咯”的幾聲輕笑。
陸維琛此刻的心情不太好,沒時間和夢兒嬉笑,只嫌棄道:“小丫頭片子,幹嘛?”
夢兒笑眯了眼看著他,道:“陸哥哥,我相信你了,你雖然表面風流,但你絕對不會動大姐姐的心思,因為你早就有喜歡的人了。”
聞言,陸維琛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我喜歡她?你有沒有搞錯,這種母老虎,我才……”
“嘿嘿,陸哥哥,我還沒有說你喜歡的人是誰呢?”
夢兒的話音落下,陸維琛一瞬無言。
他的腮幫子鼓了鼓,終是嫌棄地瞪了夢兒一眼,道:“人小鬼大!”
說罷,陸維琛氣憤離去,暫時沒有心情去旁觀君令儀和秦止的表白。
夢兒在陸維琛的身後跟著,小肉手忍不住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稚嫩的聲音道:“哎,這世上,痴男怨女,愛了就愛了,有什麼不能承認的呢?”
……
彼時,被保護的最好的一對痴男怨女還在驛站最裡面的屋子裡。
君令儀剛走進屋的時候,便瞧見秦止已經大好了。
白翹翹雖然平日不著調,但醫術也算數一數二,和白如深難分伯仲。
秦止的臉色依舊蒼白,身上也纏了紗布,他的手中託了一本書。
從陸維琛說君令儀要來的時候,秦止便拿著這本書,只是一頁都沒有翻過。
君令儀站在他的面前,毫發無傷的樣子讓秦止甚是欣慰。
密室之內的記憶混混沌沌,他看著君令儀,道:“有什麼話坐下說吧。”
陸維琛說君令儀有話要對他說。
陸維琛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君令儀要說的話絕對不簡單。
秦止也已經做好了君令儀和他坦白一切的準備,細作也好,籌謀也罷,不管如何,他都不會計較。
哪怕君令儀說,她要走,秦止應該也不會眨一下眼睛,微笑著送她離開吧。
這是他,能送給她最好的禮物。
君令儀道:“這件事,我站著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