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君令儀愣了一下,頭轉過,剛好對上秦止真誠的目光。
她抿了抿嘴角,不禁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堂堂王爺,道歉起來怎麼和小孩子似的。
這一刻的秦止,莫名地有些萌態。
和之前的高冷萌不同,秦止只是看著君令儀,眸中的擔心和害怕似是考了低分的小孩子害怕見到自己的家長。
他帶著面具,君令儀看不見他的臉,再看著秦止此刻的眼神,手掌不自覺抬起摸了摸秦止的頭發,道:“我原諒你了。”
像是在哄一個孩子。
君令儀的動作做完了,她和秦止皆是一怔。
君令儀的手掌還放在秦止的頭上,動作微僵,表情也有些尷尬。
秦止也怔怔看著她。
這樣古怪的姿勢維持了一段時間,是君令儀先把手從秦止的頭上拿下來,起身扶著秦止,道:“王爺快起來,搓衣板上涼。”
秦止看著她,從搓衣板上站了起來,卻未言語。
他剛站起來,君令儀便抬腳將搓衣板跪的遠了些。
這要是再來一跪加上新婚拜堂式磕頭,君令儀差不多也是個廢人了。
秦止和君令儀坐在座位上,氣氛依舊有些奇怪。
不知是因為剛才古怪模式的道歉,還是因為剛才君令儀摸上秦止腦袋的動作。
君令儀看了看秦止,道:“王爺,你的面具……”
“嗯。”
秦止的面色微怔,顯然也一直忘了面具的事情。
他抬起手,準備將面具從臉上摘下來。
修長的手指伸向腦後,指尖輕動,秦止的頭垂下,眼眸卻皺起來。
君令儀見景,狐疑道:“怎麼了?”
“纏住了。”
話音落,君令儀起身走到秦止身後。
面具的帶子不知什麼時候纏在一起,秦止看不見,只會越弄越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