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小泰迪並沒有給她太多的時間肖想暴打熊孩子的景象。
秦止的呼吸向下,噴灑在她的脖頸上,激得君令儀浮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的喉間輕動,開口道:“王爺……我……我不孕。”
“多試幾次。”
“……”
不孕和多試幾次有什麼關系?!
眼見著秦止的身子漸近,君令儀抬手抵住他的胸膛。
秦止的寢衣甚是單薄,再加上剛才在床榻上的動作,惹得寢衣微有雜亂。
君令儀的手掌抬起,一抵上他的胸膛,便覺掌心微熱,手感甚好。
手掌下意識地揉了兩下,秦止的身子亦隨著她的動作僵了一下。
秦止動作停住,終是將環在君令儀腰間的手掌撤去,翻身背對著她,道:“本王剛才在開玩笑。”
君令儀還沒有反應過來,對著她的就只剩下秦止的背影了。
她的手還在空氣中虛抓著,再看看秦止自我保護的模樣。
君令儀的嘴角忍不住扯了扯。
她怎麼覺得……秦止才像是被非禮的那個?!
明明是秦止先勾搭她的,她不就順手一抓?
秦止這害怕又正經的音調?!
到底誰是泰迪症?!
牙齒不禁磨了磨,君令儀向著秦止做了個鬼臉,心裡暗罵著,也轉過身背對著秦止。
鬼知道之後該怎麼面對龐大的皇宮催生團,君令儀嘆了口氣,還是先把沐風樓和兩家酒樓的事情管好,至於熊孩子捅下的鍋,就讓熊孩子的親爹去補。
心裡想著,君令儀合上眼眸,腦子裡都是亂七八糟的事情。
事情總喜歡攢在一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非要把人逼瘋了才能善罷甘休。
心裡裝著事,便怎麼也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