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煙從板凳上跳下來,道:“父王,慕煙走了。”
說罷,慕煙一溜煙跑的沒了影子。
君令儀看了秦止半晌,也不知剛才的話秦止有沒有聽見。
秦止沒說話,只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端了一杯水遞給秦止,道:“還有些燙,可以先端進屋晾涼一些。”
“嗯。”
秦止應聲,端著水進屋了。
君令儀瞧著,也隨著秦止進了屋。
秦止坐在床上,水杯放在一邊,他的手抬起,摸了摸自己的唇。
看著他這個動作,君令儀頗為敏感。
她抬手製止了秦止的動作,笑道:“王爺,起皮撕破了是特別不好的習慣,我是手賤,你千萬別學我!”
關鍵是秦止身著寢衣摸唇瓣的動作實在有些誘人。
秦止瞥了一眼她的表情,問道:“是嗎?”
“是!”君令儀點頭如搗蒜。
秦止抬起沒被君令儀攥住的手,拿起桌邊的水杯,喝了兩口水。
君令儀點頭,道:“嗯,秋冬幹燥,嘴角起皮就要多喝些水。”
她說著,怎知話音剛落,秦止便將她的身子拽近了些。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秦止的唇便已傾了上來。
唇瓣相貼的感覺如此熟悉,君令儀驚異,唇瓣不自覺張開,竟感覺秦止為她渡了一口水。
鼻尖相撞,唇畔是微濕的柔軟觸感。
秦止的唇很快撤開,目光淡然地看著她,道:“秋冬幹燥,王妃的唇也起皮了,該多喝些水。”
君令儀看著秦止,還沒有從剛才的那個吻中反應過來,便看見秦止又喝了一口水。
她站起身,道:“我自己去倒水就好。”
說罷,君令儀趕忙去屏風後倒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