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令儀抿著嘴角笑了,伸出一根手指在秦止的面前搖了搖,“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說罷,君令儀笑的更厲害了,她仰著頭離去,很是高興的模樣。
秦止瞧著她的背影片刻,眼眸之中的探究又多了一分。
秦止在宮中還有事要辦,讓杜宇先把君令儀送回了王府。
君令儀在屋裡待著,想著想著就會不自覺的笑出聲來。
當初她帶進王府的丫鬟桃兒也不知被秦止派去了何處,君令儀閑著無趣,索性拿了兩本雜書來讀。
直到用過晚膳,兩個丫鬟一前一後地走進來,請安道:“王妃,王爺喚你去侍寢。”
侍寢?!
聞言,君令儀手中的差點沒掉在地上。
她抬起頭,詫異地看著兩個丫鬟。
卻是一個丫鬟又笑道:“王妃,轎子已經在外面等著您了,奴婢這便為王妃沐浴更衣。”
君令儀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確定沒有做夢。
兩個丫鬟看著君令儀的表情,以為君令儀早已沉浸在喜悅之中不會動彈,趕忙上前將她攙扶起來去沐浴更衣。
君令儀踉蹌起身,頭搖了搖,她得去好好看看,這次秦止又要玩什麼把戲。
轎子在子規閣的前面停了下來,君令儀拽了拽身上的衣裳,只覺得這衣裳節儉布料的過分。
丫鬟為她開了門,君令儀看著,怎麼看怎麼覺得眼前的門像是豺狼虎豹張開的血盆大口。
她拽緊了衣裳,一步步走進子規閣。
門在身後關上。
秦澈和昨夜一樣,躺在床邊看書。
燭光比昨日微弱些,也更曖昧些,秦止沒抬頭,只道:“過來。”
聲音是醉人的好聽,可君令儀卻打了十分的精神防著床榻上的狼。
她試探性地向前走了兩步,“王爺,你叫妾身來……”
話音未落,床榻上的狼已然起身,一把將她壓在床榻上,速度之快,儼然是把戰場上殺敵的功夫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君令儀的腦子嗡的一聲響,這廝叫自己過來,不會真的是侍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