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令儀又看了看周圍的佈局,開口道:“既然是惠王,為什麼要待在這裡?”
論豪華,這間屋子實在不敢恭維。
論隱蔽,只要開啟了石牆就可以進來。
雖然石牆外機關重重,但這種地方一般來說都只能算是地宮或者墓xue的第一間屋子。
論密閉,這裡空氣良好,看著惠王的屍體就知道腐爛地有多麼嚴重。
幾點都不佔,就只有最後一種可能性,惠王的棺材後來被人移動過。
那……到底是誰呢?
君令儀捏著下巴思索。
很早以前,她在和秦止做假設的時候,覺得這個惠王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暴君。
單憑他對工匠做的那些事情,工匠完全可以報複回來。
但就算是報複,在明面上總要說的過去。
惠王不是傻子,他的子孫也不是瞎子。
不管是死前還是死後,都不可能將惠王死後的寢居定在這裡。
就算是在墓xue封閉之後做的,一個人想要抬動這麼沉的棺材也未免有些天方夜譚。
君令儀看著那枚玉璽,一時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她嘆了口氣,抬起頭隨意瞟了一眼,目光卻頓住了。
她道:“王爺。”
“嗯?”
在君令儀思索的時候,秦止就一直陪在她的身邊,沒有說話,沒有打擾她。
這個問題同樣也困擾著秦止。
只是他沒有君令儀那麼關注罷了。
此刻他看著君令儀的眸中亮起了光,知道她必定發現了什麼。
君令儀沒有注意到秦止的態度,她的目光悉數落在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