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在天空中鋪開,一顆連著一顆,湊成一條條星河,很好看。
星河之下,白翹翹躺在屋頂上,精緻的五官依舊漂亮得不像話。
星河美人,屋頂飲酒,單單是這幅畫,就會讓人入神。
白翹翹偏過頭,目光和陸維琛的撞在了一起。
陸維琛的眼睛眨了眨,清了清嗓子移開了目光,掩飾自己剛才看的入神的狀態。
“我怎麼知道?你不回要告訴我這世上不是非黑即白,我為官多年,當然懂得這個道理。”
“你懂?”
白翹翹對他地這句話表示了強烈的質疑。
陸維琛的目光掃過來,無語地扯了扯嘴角,“我當然懂,我看到過……”
話說到這裡,陸維琛又語塞了。
他好像從來沒有看到過黑白兼備的人。
除了……白翹翹。
他始終堅信白翹翹不是好人,但內心深處卻帶著一股勁,讓他想要和白翹翹再靠近一些。
這種感覺,大概和秦止的執迷不悟很相似吧。
白翹翹翹起腳,她開口道:“其實今天我和王爺都相信你所說的一切,君令儀的解釋漏洞百出,她一定深夜出現在了燕寧的房間裡,也一定和燕寧躺在了一張床上。”
提起這事,陸維琛馬上傲嬌地轉過頭,“呵,小丫頭片子還有兩副嘴臉?想要當兩面好人的話,找我你就是找錯人了。馬後炮這種事,我是最討厭的。”
“我可沒時間和你說馬後炮,就算是你總覺得我這個女人十分的神秘,有些特質還是不會變的,比如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那是君令儀幹的,我沒有興趣。
我說的是,我和王爺都相信你說的話,但是我和王爺都不相信你想到的。
因為在你的心裡,君令儀和燕寧已經被扣上了有私情的帽子。
但是在我和王爺的心裡,君令儀是一個對王爺太過痴情的人。
她肯本就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寧願相信她有難言的苦衷,也不相信她和燕寧有一腿。
當然,王爺也不相信。”
陸維琛聽著白翹翹的話,表情依舊是悶悶不樂的模樣。
他哼了一聲,道:“我沒時間聽你的這些歪理,你和君令儀是一夥的,如果你覺得君令儀痴情,她幾年前又沒什麼要打著和燕寧有一腿的旗號離開,你們這一群人的話裡,幾乎沒有一個字是真的。”
白翹翹搖了搖頭,“你那麼會看星象,就該知道每顆星星的背後都有屬於自己的故事。
這世上的事情,很多都有背後的隱情。
君令儀當年離開秦止並非心中所願。
這其中曲曲折折的事你不明白,何必用自己的標準去要求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