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寧的聲音有些嘲諷。
他摩挲著把飯碗放在了陸維琛的手裡。
他道:“那一年讓白翹翹在湖邊喝了一夜酒的人,是你吧。”
陸維琛沒有說話。
他低下頭,將飯菜嚥了下去。
有點噎得慌。
燕寧繼續道:“我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酒精中毒了,差一點就沒有救回來,醒來的時候,她哭得厲害,我只能安慰她,卻又不知道能說什麼,她和說我,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我就給她做了一鍋豬蹄,她一邊哭把那一鍋豬蹄都吃完了。”
陸維琛徹底噎到了。
他咳嗽了好幾聲,“白姑娘果然足夠奇葩,不知道她是為了哪個男人吃了一鍋豬蹄。”
“她……”
燕寧張了張嘴,還想要說什麼。
卻是門外傳出一聲尖叫聲。
燕寧和陸維琛都警惕了起來。
白翹翹也端著碗沒有動彈。
接下來,外面好像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
腳步聲很亂,其中還夾雜著嘶吼的聲音。
白翹翹向著陸維琛和燕寧的方向靠近。
她輕聲道:“你們說,是不是有人來救我們了?”
“這種時候,誰能來救我們?”
燕寧的聲音平靜而冷漠。
白翹翹的眼睛裡卻燃起了光。
白翹翹道:“君令儀可以來救我們,她福大命大,不會那麼輕易就死的。”
燕寧垂下頭沒有說話。
白翹翹向著他的方向摸了摸,攥住了他的手,道:“你想,君令儀多少次都在生死的邊緣,又多少次都把自己救了回來,她不會這麼輕易就死的,她也不會這麼輕易地就跑到懸崖邊去送死,在這之前,她一定已經做好了周密的計劃,只是我們不知道罷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