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把秦止拽上來。
可惜身後的動蕩和秦止的傷勢根本就脫不了那麼久。
她的鞭子已經被鮮血浸染了。
在那個時候,君令儀唯一能做的,就是賭一把。
掉下懸崖的那一刻,她也想過自己會死,也想過她的救生傘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
好在醒來的那一刻,老者的話告訴她,她賭對了。
她這一生,就在不停地賭。
她的目光微轉,就看到了躺在旁邊的秦止。
秦止雖沒有醒過來,但身上除了之前腹部受的傷就沒有其他的傷了。
君令儀鬆了一口氣。
老者將君令儀扶起來,遞給她一碗粥。
君令儀問了老者才知道,她已經睡了一天了。
肚子裡確實有些餓了。
君令儀問道:“敢問老人家要如何稱呼?”
老者笑笑:“叫我司徒哥哥就好。”
司徒……哥哥?
君令儀有點沒有回過神。
這個稱呼,和想象中的差的還真不是一星半點。
司徒看著君令儀錯愕的表情,吹鬍子瞪眼睛道:“怎麼了,還不服氣了!我現在滿打滿算也就只有七十歲而已,你算算你自己的年齡,十五歲加上二十歲也有三十五了吧,叫我一聲哥哥怎麼了?”
聞言,君令儀的表情更錯愕了。
她抬起頭,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司徒。
這一次不是因為司徒讓她叫哥哥,而是因為司徒說的完全沒錯。
她在二十一世紀活到了二十歲,在這個世界活了十五年。
她的人生總共加起來有三十五年。
但這些事情,她一個字都沒有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