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令儀的腳下一滑,直接撲倒在了秦止的身上。
撲面而來的酒氣。
秦止的眉心微蹙,這才明白過來。
君令儀不是病了,只是因為剛才喝多了。
早知如此,他就不會一直坐在那裡看著,一定早早將她手中的酒壺奪過來。
可如果早早去了,他或許就聽不到那些話了。
秦止的眉頭皺著。
事已至此,他只希望君令儀能好。
他的手掌放在君令儀的後背上,手掌輕輕拍著,只希望君令儀能夠舒服一點。
君令儀迷離地睜開眼,看見了秦止。
君令儀道:“你……呵,做夢了,又做夢了。”
自嘲的聲音讓人很心疼。
秦止拍著她的後背,道:“沒有做夢。”
話音剛落,卻是君令儀懶腰抱住了她。
柔軟的身體貼著他的,秦止的動作不禁一僵。
君令儀卻將秦止抱得死死的。
她的頭在秦止的懷裡蹭了蹭。
她道:“做夢了才好,只有做夢的時候才能這麼抱著你,如果是清醒的時候,我就只能強迫自己特別清醒,我要說不行,說不要,我要推開你,把你推得越遠越好,我不敢給你留幻想,卻總是給自己留幻想,我真傻,好傻好傻。”
帶著哭腔的聲音。
秦止的心更疼了。
秦止的手臂抬起,將她也擁入懷中。
他道:“傻女人,以後不要再傻下去了。”
到最後只會有更多的錯過和無奈。
君令儀打了一個哈欠,道:“今天我們在夢裡做些什麼呢?”
聽著她的話,秦止選擇了沉默。
君令儀說的有道理,只有在夢裡的時候,她才是敢靠近他的。
如果秦止一遍遍地告訴君令儀眼前的一切都是事實,或許他們就不能像現在這樣貼的很近了。
秦止道:“你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