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寧伸手,卻抓不到他們的衣角。
陸維琛也站在燕寧身側。
他扯了扯嘴角,道:“沒救的,他們兩個都沒救了。”
燕寧的眉頭皺的很緊。
他的頭轉過,看向陸維琛的方向。
陸維琛看著那雙無神的眼睛,嘆了口氣道:“來吧,我陪你喝酒,喝完了之後我送你回家。”
燕寧冷笑一聲,“我千杯不醉。”
陸維琛哼了一聲,“我也千杯不醉,剛才君令儀不是說要給你付酒錢嗎?要不然我們來試試,誰先喝醉?”
“好。”
燕寧的眉頭皺著,一口應了下來。
他差點忘了,他要的酒都是最烈的。
君令儀已經許久沒有喝酒了,咕咚咚喝了那麼多,怕是早已醉了吧。
她醉了,燕寧是擔心的。
可燕寧也只能該死地承認,如果君令儀和秦止在一起,他是最安心的。
因為秦止可以把她安全地安頓下來,還可以給她醒酒湯照顧她。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個幾乎是瞎子的人所給不了的。
他甚至不得不承認,看著君令儀被秦止帶走,他竟然有點放心,該死的感覺。
人人都說,這種感覺只有酒的滋味可以麻痺。
既然他喝酒也沒有作用,就用那種酒入愁腸的感覺來麻痺自己好了。
陸維琛讓老闆娘拿了幾桶新酒。
秦止已經徹底沒救,陸維琛也已經放棄掙紮。
他和君令儀的故事陸維琛見了太多。
剛才聽著君令儀和燕寧說的那些話,連陸維琛都是懵逼的,更何況是秦止呢。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君令儀和燕寧之間聯手演的一出戲。
可他只想說,這世上的曲曲折折,所謂緣分和緣盡,大概就是最可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