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獸？”這對宇文拓海來說太重口味了，有點不能接受。
龍靈空瞪他一眼，“你想多了，我說的獸是天生人形的獸，他們有著人類的外表，卻有著獸類的強橫身體，功力和天分。”
“魔獸什麼的我倒是知道的，據說傳說中有神獸能口吐人言，超神獸能是人形，但也沒人見過啊！”
龍靈空想把面前的靈體給暴揍一頓，“口吐人言的不就是神獸嗎？圍著你的一大把都是，你是瞎麼！沒腦子也就算了，眼神也不好用。”
“……我也沒有見過他們說話啊！只能看到你們眼神的交流，還以為就是聰明點的獸能聽懂人言而已。”宇文拓海看著圍著玄瀟的那兩小隻，“你的意思是說，那一個紅色的貓和藍色的貓都是神獸是嗎？”
“……”龍靈空已經放棄和他說話了，這靈體肯定是靈魂出來之後忘記帶大腦了。
但是畢竟宇文拓海不是玄瀟的簽約靈體，除了本來就是靈體的龍靈空和玄瀟風煜邪能看見他之外，也沒人能看到他，直接上前看著皮皮和小酒香，“這怎麼看都不像啊！”
玄瀟用盡自己的力氣坐起來，看著湊過來的宇文拓海，“你幹嘛？一個靈體，不要亂跑，太陽一照你就完蛋了，跟著龍靈空就好了。”
“這兩只都是神獸？”
“對啊！”
“為什麼沒聽見他們說話過？”
“那是因為他們習慣了精神交流啊，還能懶得張嘴。”
一堆人就這麼看著玄瀟自言自語，小酒香受不了的大哭，“娘親，你是不是腦子壞了！”
一聲奶嚎，把宇文拓海著著實實的嚇了一跳，“我的娘，真的會說話！”
“沒有，沒有，一個老熟人，最近去世了，遇到他的靈魂，就讓龍靈空帶著了，他只是一個靈體，你們看不見的。”
“哦，那還好，腦子沒壞就好。”小酒香啜泣著，繞了一圈看了看，“果真看不見，空空哥，你能看見嗎？”
龍靈空點點頭，“能，一個沒腦子的家夥。”
宇文拓海瞬間不爽，“為什麼，你能和他們說話，你不也是靈體麼？”
“那是因為，我是玄瀟的簽約靈體啊！那些都是她的簽約寵，能看見很正常啊！”
“靈體還能簽約？不對，你是說，這兩個會說話的神獸都是她簽約的？”早知道就背靠大樹好乘涼了，也不至於到現在這樣。
龍靈空一伸手，“不然呢？”
“那，我能簽約麼？”
“不能。”
“為什麼？”
“因為你太笨！”
不得不說同樣都是靈體，龍靈空找到了巨大的滿足感，不過看在那宇文拓海受傷的眼神，“好啦，好啦，過來，你只要和我簽署協議，你就不怕太陽各處飄了，雖然不是直屬關系，但你也能精神溝通了。”
宇文拓海的眼神閃過崇拜的光，以前活著的時候，還以為世界上的強者就這樣差不多了，但是在人死了之後才發現，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多自己不瞭解的事情，自己就是一個菜鳥，一個離了皇權和身份，就完全活不下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