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拿著酒出來的時候,小酒香立馬抱著其中的一瓶,“哇啊,好長時間沒有喝過了,小酒酒,好想你。娘親,我自己能喝這一瓶嗎?”
玄瀟嘴角一揚,“你確定嗎?這可是整整一瓶。”
“恩恩,確定的,娘親好長時間都沒有讓我喝了,這一次我要喝個夠本才可以!”
“你喝吧,只要你能喝完,那一瓶子都是你的。”玄瀟很從善如流,自己聞著這個酒也很香,忍不住也要嘗一下,很快好幾盤子肉和好幾瓶酒都吃完喝完了,一眾人也懶得收拾,只能換了個地方,繼續躺著,看著那沒有星星的夜空,玄瀟依舊是喝著那淺淺的桃花醉,“空哥,小文文,明天大概,你們就能醒過來了。”
一直在努力充當空氣的兩個人瞬間興奮了,“真的嗎?”
“嗯,我今天已經成功了,但是被冥王大人給嚇毀了,我已經能成功做出來了,加上你們肉體的恢複時間,估計在有個幾天就可以了。”
宇文拓海這個高興,“啊,哥哥我終於能夠再次做個人了。”
“你有什麼要做的嗎?在成為人之後?”
宇文拓海愣住了,他只知道自己在成為靈體的時候,雖然很方便,但也是很希望自己是個人,“要幹什麼呢?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只要我擁有了肉體,能幹的事情可以慢慢幹。”
龍靈空坐在他身邊看著他,“要去報仇嗎?我可以陪你。”
宇文拓海噎住,說真的,他不是沒想過報仇,但是總感覺這樣做不是自己的真正想要的,“不去,那東焱國的皇位,不是我要的,權利也不是我想要的,在做靈體的這段時間,雖然沒有事情可以幹,但是我也明白了,人生中有很多事情可以幹,有些東西並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也不去掙一些什麼了,再說了,我要是真的用這個身體回去的話,估計會被當成造反然後再死一次的,好不容易人生能夠重來,我想好好的活著。”
玄瀟豎起大拇指,“很有眼光,但是拜託請問一下,您放在我這裡的國璽怎麼處理?給東焱皇帝送回去嗎?”
“這個這個,我又不是東焱了現在,不要問我,你要是感覺宇文鬱軒是個可以當君王的料,你送回去也可以。”宇文拓海一攤手,表示自己完全無所謂。
金子搖搖頭,表示不理解,“當年你可是為了這個國璽連一個全屍都沒有,現在你就不管了?”
“恩,不管了,因為這個玩意兒死過一次了,在也不願意碰了。”宇文拓海擺擺手,“你們還是自己處理吧,不過東焱的人民並不知道登上皇位的宇文鬱軒沒有這個東西,也會把他當成皇帝的,只不過是宇文鬱軒他自己的皇帝當的不踏實而已。”
玄瀟表示瞭解,“那就等我們從冥界出去的時候,去東焱看一下,看看他是不是一個好皇帝,如果是的話,那就另說。”
金子瞬間瞪大了眼睛,一臉的詫異,“這種事情還需要去證實嗎?拋妻棄子,殺害自己的父親和手足相殘,這是正常皇帝能幹出來的事情嗎?他對自己的家人都沒有感情,怎麼能渴望他對他的子民有感情?好歹他的父親和哥哥還有血緣關系,子民就沒有了啊!”
玄瀟坐起來,沖著金子搖搖手,“不不,金子你想錯了,成大事的人,要的是對權勢的渴望,他想要權勢,就必須穩固他的權勢,想要穩固權勢就必須得民心,順民意,皇帝就是那水上的船,水能載舟,也能覆舟,能坐在皇帝位置上的人,是不能手軟的,在我們看來他可能殘暴無比,但只要人民對他滿意就行了。”
金子搖搖頭,“我還是不能理解。”
“你只要知道,歷來皇者,都是踩著屍體上位的就可以了。他得到了權勢,失去了其他。”
夜翎和宇文拓海倒是很贊成,“是的,太善良的人,做不成君王。”
金子靠在一邊喝酒去了,她還是感覺有些人壞了就是壞了,永遠不可能在有什麼回轉的餘地了,看了看一邊小淺語,她也能想起來曲如思深入仇恨,放棄生的希望,甚至連孩子都不要的人,能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