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風梓龍處理政務晚了一些,本想著寢殿裡面的初夏應該是已經休息了,就不過去打擾她了,但是想著她心情不好,應該最害怕晚上自己一個人,還是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去了,開啟門就看到屋子裡面黑燈瞎火的充滿著濃濃的酒味,雖然風梓龍平時也飲酒,但是這個味道還是刺激到他了,一邊把窗戶和門都開啟,一邊讓人掌燈,“你這到底是喝了多少?”
初夏已經是雙眼迷離,但還是看著他留下了淚水,“皇上,你說我怎麼辦呢?以前都是在心安理得的吃父親的,喝父親的,想著自己不用為生計發愁,光享受就可以了,但是現在沒有自己想做的事情,真的是太熬人了,我一定是特別沒用,你說我要不要去學點什麼?比如武功啊什麼的?”
風梓龍熱毛巾給她擦臉,“你什麼都不用學,好好呆在我身邊,就是對你最大的考驗了。”
“這個考驗,一點都沒有難度!”喝醉的初夏歪歪斜斜的看著風梓龍那張帥臉,“皇帝大人,您就不用當考官了吧?又不是專業出考題的。”
風梓龍一把抓過她那不老實亂晃的身子,“好啊,你既然要學東西的話,那就乖乖學習怎麼服侍朕,夜深了,給朕寬衣。”
初夏眨眨眼睛看著他,猛然間就笑了,“這種事情還不是很手到擒來的麼?”
風梓龍挑挑眉,“朕到是要看看你,怎麼個手到擒來?”
當然初夏酒鬼在折騰了半年之後,終於把皇帝大人的腰間的盤扣給系的死死的,就連風梓龍自己都解不開了,無奈的看著那在自己腿上趴著,不斷研究盤扣的初夏,猛的把她托起來,這種姿勢像極了她以前在書中寫到了某位,初夏猛然拿起身邊的剪刀,指著風梓龍,“你被亂動啊,我傷到你可就不好了。”
看著初夏那大大的剪子很幹脆利落的把自己身上的布料給繳了個細碎,風梓龍還是不客氣的搶過來,“初夏你給我好好聽著,你這樣大半夜拿著剪子對朕上下其手是死罪知道嗎?”
初夏很努力的消化著死罪兩個字的重量,“哈?死罪?怎麼個死法?”
兩只小手亂揮著,直接摸上了風梓龍那精壯的胸膛,“勾引皇上,算不算死罪?”
“算!你這是狐媚惑主!”
初夏用食指不斷的在他的臉上摸來摸去,“狐媚惑主?我倒是感覺狐貍精這個稱呼是個褒義詞,是對女人的美麗和魅力的贊揚,試問,世界上有哪個男人不喜歡狐貍精的?”
“……”好像還真是,都是狐貍精狐媚惑主,恨不能各個都先除之而後快,但只要是男人,誰又捨得?
看風梓龍不說話,初夏嚥下嘴裡面的酒,“那如果我勾引好了,算不算將功補過?”
看著那就在自己面前的嫩唇,帶著酒香,風梓龍有點適應不過來,“那就要看看,你這個狐貍精修煉的結果如何了,要是真的修為到家,是個男人都會好好疼愛你的,但你要是修煉不到家,那就讓朕好好給你培養培養?”
“來啊!誰怕誰!”初夏雖然沒有嫁過人,但以前的戀愛電視劇也是看了不少的,對於男女相處的事情,這點程度還是能夠應對自如的,由於上半身的衣服被剪子剪碎了,初夏只能用手指勾起他那腰間的盤扣,一步一步的往裡面的房間走去。
風梓龍看著身上那僅剩不多的布料,“去哪兒?”
他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
“當然是去沐浴!”這還用問麼?伺候皇帝大人的標準流程。
本來給她準備的沐浴熱水,現在正好的溫的,上面還漂浮著花瓣,他著一輩子沐浴到是天天都有,要是被美人這樣引誘著,反倒是沒體驗過。
一個眼神,在屋子裡面聽候差遣的宮女,撤退的一個都不剩。
看著在自己前面的初夏,“你這是要和朕一起洗?”
“嗯哼,不然呢?狐貍精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