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你能想明白這一層的話,那就說明,你已經不是個丫鬟的思維了,這就是價值觀,你能到達的最高價值在於你思維的侷限,明白嗎?”
原來如此,她好像明白,為什麼自己心中為什麼一直都有隱隱的不安了,她從內心裡面感覺配不上墨情殤,不是因為出身,而是因為思想,況且墨情殤也沒有說在乎她的出身。
現在轉換思維想的話,這樣的她才能夠光明正大的站在自己師傅旁邊,好像也有勇氣面對自己的感情了。
聽她們說的差不多了,墨情殤和風煜邪走進來,“這是我們查到的資料。”
“卡斯大陸?”這幾個字到是很出乎意料之外,“為什麼最近這些資料,老是和卡斯大陸少不了關系?他們到底是盯上我們什麼了?”
金子在一旁分析,“不一定就是卡斯大陸的人幹的,畢竟,我們失蹤的時候,是三個人,你我還有舞如飛,但是我們回來的方式不一樣,我和你是在人不經意的時候,悄悄的回來的,但是舞如飛不是,他是光明正大的回來的,而且回來的時候還帶著一個前會長,如果是宇文鬱軒的人,看到他的話,肯定會想知道你在哪裡,畢竟我們是一起死的,他要是能活著回來,那就說明,我倆極有可能也會活著。”
玄瀟震驚的看向金子,讓金子有點懵,“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
“對,很對,我沒有想到這一茬,所以,金子你點醒了我,謝謝你,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宇文鬱軒那邊已經有動作了才對,那諸飛極有可能就是被其中一方面弄走的,然後被拿來威脅舞如飛,畢竟我們朝夕相處了這麼長時間,我還是很相信他的,雖然他這個人神秘,有什麼事情不一定會說,但是人品是沒有問題。”
幾個人討論期間,陌離回來了,“諸飛不知道在哪裡,但是舞如飛是被囚禁了,應該就在糜駿以前的家,但是他只是煉丹,並沒有做什麼事情,還有可靠訊息稱,被審問的舞如飛宣告,他大難不死之後,看著墜崖的龍靈心和侍女被淹死,就是這樣,不過據說東焱九皇子那邊在打撈屍體,具體資訊還沒有確定。”
“恩,我知道了。”玄瀟鬆了一口氣,“還好,我的身份並沒有被暴露,他們能知道的也就是龍靈心已經死了,既然龍靈心死了的話,那宇文鬱軒就沒有可能動手了,動手擄走諸飛的極有可能是金勝或者是卡索伯特,他們到底在密謀什麼?這一切和我有什麼關系,為什麼都會扯到我身上?”
金子詫異的搖搖頭,“這個我真的不是太清楚,在皇子府的時候,我也就是伺候你而已,並沒有和其他人接觸過。”
玄瀟把手中的資料放下,“一開始的時候,我以為金勝和東焱練手,不過就是想滅了風鑾,然後先對風鑾皇叔出手罷了,但是現在看起來,也不全是這樣,他們對風鑾沒有了什麼動作,反而重點都放在了我的身上,我是給宇文鬱軒的附屬品,還是這整個陰謀的關鍵,怎麼走到哪裡都是我,就算是龍靈心已經死了,還要對她名下的人和東西下手?”
金子睜大了眼睛,“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的是,就算一開始是沖著風大大去的話,那也不至於心急火燎的在婚禮上把人搶走,如果能在風大大的勢力下安然把你搶走的話,那為什麼不在你們結婚的時候,直接滅門就好了啊!”
墨情殤拿著扇子敲了一下金子的頭,“喂喂,你這不要把這麼嚇人的事情說的這麼理所當然好不好?”
“額,我的意思是說,他們有可能真的是沖著玄哥來的啊!幾方聯手,到了一定程度之後,才發現,玄哥礙事,或者說是玄哥身上有他們想要的東西,讓他們的計劃進行不下去了。”
玄瀟想了想,從空間戒指裡面拿出一塊令牌,“難不成是這個?”
風煜邪的臉色瞬間就變了,金子接過來看了看,“這是什麼?”
“宇文鬱軒旗下最大勢力暗使總令牌。”玄瀟語不驚人死不休。
嚇得金子一下沒拿好差點把那令牌摔在地上,“這不就死催命符啊,你早點幹嘛不給人家?”
“誰想要他這個破玩意兒啊,我完全沒有那方面的心思好不好?他們把我弄走的時候,功力經脈個根基都被封了,空間戒指什麼的根本就感應不到,就算我想給他也拿不出來啊,估計宇文鬱軒也是知道這個情況才把我一直困著,想辦法讓我不恢複功力,也能交出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