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微行冷笑著湊近她,灼熱的氣息散在她的臉上,陰沉著的臉顯得恐怖冰冷,“只是不知道你在謝逸景身下的時候,是不是也像那天晚上一樣……”
喬意然的胸口疼的說不出話,原來,她在他的心裡是那麼的不堪。
她扯出一個苦澀的笑,半晌才怔怔道:“葉微行,是不是舒染說什麼你都信,我說什麼你都不信?”
葉微行壓著怒火,不假思索道:“對。”
縱使知道他的答案,有了心理準備,喬意然的心一揪一揪的疼的更加厲害了,眼淚浸滿眼眶,她有些語無倫次起來,“你從始至終都沒有問過我,相信的只有舒染的一面之詞!葉微行,我跟在你身後七年,你何時用正眼瞧過我?你根本不瞭解我,只憑著舒染給你吹的枕邊風就將我定了死罪……”
喬意然仰起頭,保持著自己最後的一點倔強,“不管你信不信,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
葉微行看著她彷彿像在看一個小醜,臉上沒有絲毫動容,字字篤定道:“給你兩天時間,把肚子裡的孽種處理幹淨,你還是葉太太,否則別怪我下手無情。”
喬意然的心狠狠一震,眼淚肆意逼出,終於,她哭出聲來。
認識這麼多年,葉微行從未見過喬意然哭過,一瞬間他竟有些不忍,但一想到她和謝逸景在一起,心中的怒火又鋪天蓋地將那一絲不忍給燒的了無痕跡。
喬意然站在原地渾身冰涼,任由眼淚胡亂的落下,模糊了眼睛。
“葉微行,我們離婚吧。”
她紅腫著眼眶看著站在自己跟前的男人,第一次用乞求的口吻,“葉太太的位置我不要了,我只要這個孩子,行不行?”
“離婚?”葉微行先是一怔,隨後冷巋然的臉上,黑色的眸子驀地犀利了起來,他薄唇輕啟,“喬意然,你憑什麼覺得你提出離婚我就會答應?”
喬意然知道葉微行不會輕易妥協,只得劍走偏鋒,試探一下他,“你不想給舒染一個名分嗎?”
果不其然,提到舒染,葉微行便沉默了,但也只是幾秒鐘的時間。
接著,他低沉的嗓音在偌大的辦公室內響起,稜角分明的臉上,一雙冷峻的眸子泛著凜凜寒光,“整個榕城誰不知道舒染是我葉微行心尖上的女人?她的名分豈是一個葉太太的位置就能衡量的,簡直笑話!”
“你覺得葉太太的頭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