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不會殺了她。”
說完這句話,許澤寒就沒有再說話了,一路無言。
本來就已經很近別墅了,所以只開了五分鐘就到了,米亦下車,一句話沒說的進了屋子。
“站住。”正準備上樓回房,卻被許澤寒在身後叫住。
米亦停在樓梯口,並未轉身。
許澤寒很無奈,明明生氣的人是他,可是到頭來,反而成了他是討好的那個人,這就是感情裡的不公平,誰先動心誰受氣。
“你的手傷了,過來處理一下。”身後許澤寒的聲音很低,透著無盡的疲倦和無奈。
米亦的手臂剛剛摔在地上磨傷了,血都幹了,還沾染了很多沙子,如果不處理一下,明天肯定會發炎的。
“我就給你處理傷口,又不會把你怎麼樣,你怕什麼,難道你手不打算要了?”許澤寒的聲音陡然上升,很大,嚇得房間的劉媽都出來了。
“少爺,二小姐,怎麼回事?”劉媽一看就知道這兩人氣氛不對。
米亦很不願意讓劉媽看到她和許澤寒之間發生的事情,總覺得那雙眼睛背後再窺探著什麼訊息。
“沒事,劉媽,你去睡吧!”
劉媽在兩人之間流轉了幾眼便回了房間。
許澤寒也沒說什麼,而是去櫃子裡拿出了醫藥箱,坐在沙發上。
“過來,給你手包紮一下。”
這會兒冷靜之後,手臂確實挺疼的,感覺都疼得有些麻木了,這樣下去,米亦也怕感染發炎了,所以就乖乖的過去他身邊坐下。
“手伸過來。”
米亦伸過去手,一碰上那冰涼的酒精,她就疼的縮了一下,不過還是沒動。
記得許澤寒第一次救米亦也是傷了手臂,那個疤痕到現在還沒有完全褪去,當時在他的別墅裡,也是這樣一副場景,她疼,卻始終不吭聲。
那時候,許澤寒就說她倔,事實證明她確實很倔。
那時候給她包紮的是醫生,而這次卻是許澤寒本人。
許澤寒從來沒給人包紮過,不太會,手有些笨拙,不過已經盡量在輕了,看到米亦疼的整張臉都揪了起來,他有些不敢下手了。
“趕緊擦藥。”米亦皺著眉頭提醒了一句,越慢越痛,還不如動作快一點。
這女人就是這樣,倔,也堅毅。
許澤寒沒耽誤,幹脆咬咬牙,動作快速的給她把傷口處理幹淨,擦上了藥。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