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雙腿發軟,兩隻手也早就廢了,下身也腫得不成樣子,剛一動,整個人就摔了下去。
“米亦,你這個賤人,你竟然還敢來見我?”
許清蕊趴在地上,不著半屢,頭發淩亂,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可是嘴巴還是這麼逞強。
“我為什麼不敢來,不過我看你精神還這麼好,看樣子還是靖北對你太好了。”
“賤人……你是來羞辱我的。”
“羞辱你,你太高估自己了,我是為了那些無辜的生命來看著你如今這個樣子的,沒讓我失望,我心裡別提有多爽了。”
看看許清蕊那身上滿是汙垢,米亦的嫌棄好不遮掩。
“賤人,我要殺了你……”
”只怕你現在沒這個本事了。”
許清蕊趴在地上,連起身都困難,兩隻手沒了,現在兩條腿也無力,只能在地上掙紮,像個臭蟲,更顯得自己狼狽而已。
“米亦,你這個賤人,陰險狡詐,我們都被你騙了。”
“許清蕊。你到了今天還不明白,是你們做了太多傷天害理的事,老天遲早會收拾你們的,就算不是我,也有別人,沒有人會永遠逍遙法外。”
“哼,你少給我講大道理,早知道有今天,當初就該直接殺了你。”
“可惜你們太貪心,還想著用我來制衡靖北,東山再起。”
聰明反被聰明誤,許景陽自以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覺得區區一個米亦,根本翻不起什麼浪,所以疏忽大意,才讓米亦有了可乘之機。
滿是汙垢的臉上動了動,還想著掙紮。
米亦蹲下來,用紙巾捂住本就戴著口罩的鼻子嘴巴,避開那難聞的氣味,這簡直就是更大的羞辱。
許清蕊從前都是高高在上的,身上用的也是最好的香水,何時這麼臭過。
“米亦,你……”
“許清蕊,你記得孤兒院的那些孩子嗎?還有精神病院的那些女人,都是女人,你卻看著他們被糟蹋,被淩辱,無動於衷,現在,我就要你也感受感受這種滋味。”
米亦惡心的眼神從她的身上一掃而過,猶如一把鋒利的刀,將她最後的尊嚴一點一點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