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淺,“……”
真會說,假借著安全的藉口,給她做護花使者,其實就是想和她睡覺。
不過她也喜歡和陸叔睡覺,陸叔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只是睡著睡著,明淺就覺得背後有個東西在頂著她,硬硬的,胳的她特別不舒服。
“陸叔,你頂著我不舒服。”
“淺淺,陸叔難受。”
一句“陸叔難受”,明淺瞬間明白了,臉也紅透了。
“那怎麼辦?”
“你幫幫我。”
“啊?怎麼幫?”
明淺深知陸叔是想做什麼,可是她記得陸叔說過,要等新婚之夜的,現在差不了幾天了,所以她相信陸叔不會亂來的。
他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小腹送去,一碰上滾燙的硬物,明淺的手嚇得立刻縮了縮。
“陸叔,好燙。”
“沒事,你摸摸它。”暗啞的嗓音就在耳邊,帶著蠱惑。
想起陸叔的難受,明淺的手又慢慢放了上去……
陸振銘低吼一聲,這感覺……簡直太美妙了。
二十分鐘過後,明淺的手痠的不行,趕緊下床跑進了浴室洗手,黏黏的。
鏡子前,她的臉一片緋紅,一想到剛剛兩人親密的舉動,陸叔嘶啞的嗓音,她就覺得自己的手心在發燙。
腰突然被環住,是陸叔,在背後抱住了她。
“累不累?”
“累壞了,手快酸死了。”
她洗完手甩了甩,被陸振銘一把抓住,拿著毛巾幫她擦手,仔仔細細的,每一根手指都擦的很幹淨。
“等過兩天結了婚,就可以不用手了。”
不用手,那是要用……
想想明淺的臉又紅了。
離婚禮只有三天,這三天陸振銘每天晚上都偷偷來,早上天剛亮又偷偷走,婚禮的前一天晚上,陸振銘又來了,不過他剛進窗,就聽見了敲門聲。
這麼晚了,還有誰來?
“誰?”明淺示意陸叔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