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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靖北似感覺不到痛一般,根本沒有停下,良久之後,直到米亦身體發軟,他才放開了她。
腳下一軟,幸而扶住了一旁的沙發才站穩了。
整個口腔都是腥的,他的血被他送入了她的口腔,兩個人的嘴巴均是一片血紅。
“季靖北,你是不是變態?”米亦拿著紙巾用力擦著自己的嘴巴。
“我的變態你又不是沒見識過?”
每次懲罰都是強吻,每次都能吻到她懷疑人生,簡直變態。
“以後,你提一次離婚,就吻一次,吻到你乖為止。”
米亦捂著嘴,彷彿那個被咬的人是她,反而季靖北一點事也沒有。
“不提離婚,難道你想跟我白頭到老嗎?”
白頭到老~這種祝福的詞語,在此時的氣氛下格外的紮耳。
男人一言不發,緊迫的情緒彌漫在客廳裡,米亦聽的到自己的心跳聲,有點期待,又有點害怕那個答案。
良久,男人神情微動,“項鏈呢?”
瞳孔猛的一縮,身體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後背也驚出了一身汗。
怎麼話題突然轉變的這麼快?
“我問你我送你的項鏈呢?”季靖北暗沉的聲音再次逼近她。
她慌亂的後退了一小步,怕被看出什麼,又強行讓自己鎮定。
“呃……項鏈我收起來了。”
當然不能說賣了,不然季靖北要打斷她的腿,只能隨便撒個謊了。
反正她的謊話說了這麼多,不差這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