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剛剛和你一起玩遊戲的那個？社長你偏心！我讓你去和我一組你就不去，哪有這樣子的？”女生嗔怪，撒嬌意味十足，劉春頓覺頭皮發麻。
“我們是認識的，這樣一來，遊戲還有意義？”他不鹹不淡道。
“不公平不公平，今天是我的生日誒！”秦羽琦想拉他胳膊，於沉適時彎腰，撈起腳邊的一塊幕布，往前走，彷彿沒看見她剛剛的動作。
秦羽琦默默縮手
打扮雖然精緻，劉春幹起活來利索得很，不磨蹭，音響很重，她兩隻手輕松抬起，小六子等男生想幫忙，她已經輕巧將其弄上車，拍了拍手掌的灰塵。
“你好，我是劉春。”她邁著長腿，友好而又不會太過的笑容，朝秦羽琦伸手。
秦羽琦也報以微笑，她是無辜可愛型：“你好，我叫秦羽琦，謝謝你剛剛幫我們搬東西。”
“吳琉，你也可以叫我小六子。”
“藍天雲。”
“……”
劉春依次同其他幾個人打了招呼，最後停在於沉前面，她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睛：“你好，劉春，你叫——”
“於沉，沉默的沉。”
“哦——很高興認識你。”她握住他的手，輕輕捏了捏，又迅速放開。
“都弄完了吧，等下我負責把這些東西運回去，你們先走一步。”說著於沉便要上車。
“誒誒，社長，讓我去吧，我等下有事就不去聚會了。”小六子著急道。
“那好，就你了，一定要安全送回。”他叮囑完，“好了，我們走吧。”
藍天雲默默地觀察面前的劉春，再看看車旁的於沉，不對勁……他總感覺，這兩個人之間流動著一股詭異，臉上友好地微笑，眼神卻包含著意味不明的東西。
“誒，你剛剛幫了我們，要不要一起啊？”藍天雲問道，“我們等下去ktv，你跟我們一起嗎？”
於沉側眸，不動聲色打量著她，她沒有看他，大方地點頭：“好啊，我和你們一起。”
秦羽琦沒想太多，沉浸在於沉和自己一起的歡樂中。一行人打了三輛出租，藍天雲向秦羽琦招手：“你坐副駕駛嗎？”
“你去坐吧，我這裡擠一擠就行。”秦羽琦平時一般都喜歡坐副駕駛，這一次卻不同，她正想返回到於沉的那輛出租，結果已經沒有空位了。
劉春坐在於沉身側，見秦羽琦看過來，她說：“這裡沒空位了。”
……
狹小的空間，她第二次距離他如此之近，上一次是遊戲中，他們配合得天衣無縫。此刻，她的左腿貼著他的右腿，她有意無意往他的方向擠。
“我快被你擠出門了。”他忽然出聲。
“你怎麼會在b市？”她問他，她他應該在a大啊。
“我是b大的學生，當然在b市。”
“你該不會是為我而來的吧？”她狡黠地眨眼。
“你還是一點沒變。”他的語氣莫名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