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忘川撲閃著一雙老眼,渾濁的目光都顯得老奸巨猾,他往魏越澤的身邊湊了湊:“這可是大補的!我用了牛鞭、鹿鞭、虎鞭……只要是鞭我都放進去了,包你今夜春宵千金。”
魏越澤的眼角抽了抽,眼睛危險地眯起來,渡忘川在察覺到危險之後,立刻閃到一邊兒去,訕訕一笑:“不妨事的,你現在不用,將來也要用呀!前面有酒喝,我先去了。”
“跑的比兔子還快!”魏越澤憤憤啐了一口。
到了夜間,四周都安靜下來了。
魏越澤心裡癢癢地回到新房,魏閥將軍的婚房哪裡有人敢來鬧,賀平早就將人群給轟散了,不讓別人來打擾自家主子和新娘子的一夜春宵。
魏越澤走到床榻之前,手都有些發抖,在戰場上這麼多年,他還從未有過這樣緊張的時候。
終於等到了今日。
魏越澤激動地掀開嶽檸歌的紅蓋頭。
她眉黛如遠山,唇紅如火焰,一身嫁衣也掩蓋不住她越發前凸後翹的身姿。
本以為嶽檸歌是搓衣板,沒想到這後來發育越來越好,魏越澤就像餓狼一樣,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嶽檸歌嘴角抽了抽,不等她開口,魏越澤卻道:“我餓了整整兩年。”
呃……
能這樣算麼!
魏越澤坐在嶽檸歌的身邊,兩人情到濃時,自然少不了動手動腳,只是動到一半,嶽檸歌卻摸到了一塊硬物……
“這是什麼?”嶽檸歌皺起眉來。
魏越澤的臉沉了下去,等嶽檸歌翻身騎到魏越澤的身上再把玩著手裡的小盒子,挺精緻的,難道是給她的意外驚喜?
只是,為什麼魏越澤的臉色不大好看呢?
嶽檸歌將盒子開啟,一粒黑漆漆的藥丸正安靜地躺在裡面。
嶽檸歌使勁兒地嗅了嗅,眉梢微挑:“鹿鞭?虎鞭?牛鞭?還有……魏越澤,你是不行是不是?”
魏越澤的臉,更黑了。
該死的渡忘川!
“你不行就早說嘛!”嶽檸歌坐在他的身上,衣裳不整,實在是誘人。
魏越澤忍不住吞了口唾沫,簡直是慾火焚身嘛!
嶽檸歌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把握著那粒藥丸:“看來渡忘川還真的是挺為你著想的,這東西都給你準備好了,你現在要吃嗎?誰讓你以前老是去煙花之地,這回子知道出問題了吧,不舉可是男人最痛呀!以後看到美女都軟塌塌的,你覺得好意思麼?”
“嶽檸歌,你哪兒去學的這樣壞了。”魏越澤咬牙切齒。
“被你帶壞的。”
“我是不是軟塌塌的,你現在就可以知道,我行不行,你也現在就可以知道,不過……”魏越澤腰上一用力,狠狠地將嶽檸歌撲到:“別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