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也病了,難道你就不知道該如何伺候人嗎?”
“你有嶽錦繡,用得著我麼?”
“你是本王未來的王妃,本王……”
“少在這兒嘰嘰歪歪的,我有答應嗎?”嶽檸歌依舊挨著挨著地掰開蕭覆的手指頭,“你也看到了,剛剛魏越澤是想起了我,這場賭局,我肯定會贏。”
蕭覆氣的咬牙切齒,他看著嶽檸歌那張倔強而又幹淨的臉,那紅腫的一邊都還沒有完全消散,終於還是焉氣了:“你上藥了沒?”
“你松開不用你管。”
“本王問你臉上藥了沒?你還要不要你這張臉了。”
“你才不要臉我要不要臉關你何事。”嶽檸歌氣呼呼地看著蕭覆,“你少糾纏著我行不行,我得去看看魏越澤!”
蕭覆氣的整個胸膛都此起彼伏的,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噴出來,他什麼時候和人這樣溫柔滴說過話,居然對方還不領情!
嶽檸歌忍不住,張口就咬在蕭覆的手腕上,疼的蕭覆齜牙咧嘴的,忍不住收回手。
嶽檸歌就像只張牙舞爪的小狐貍。
一逃離蕭覆的魔掌,嶽檸歌趕緊往外走。
蕭覆看著嶽檸歌急匆匆的背影,眸光一冷,心中生出一個陰謀來。
嶽檸歌快步回到房間,大夫已經走了,趙熙和那個丫鬟還在,魏越澤已經昏睡著。
“大夫怎麼說?”嶽檸歌看向趙熙。
“大夫說,魏越澤沒事,很快就能夠醒。”
“那記憶呢?”
“大夫說,是因為頭受到過撞擊,所以才會選擇性地失憶。”
嶽檸歌狐疑地看著趙熙,然後又將目光挪到了那個丫鬟身上:“大夫是這樣說的嗎?”
丫鬟道:“是的,大夫確實是這樣說的,這位公子的頭曾經受到過撞擊,導致顱內有淤血,等淤血散了,就能夠好過來。”
嶽檸歌冷冷地睇了一眼趙熙:“出去。”
趙熙默然地掃了一眼魏越澤,然後便出去了。
丫鬟緊隨其後,兩人走到船尾的甲板上,這裡平時沒有什麼人來,送走了大夫,又確定了蕭覆沒事之後,船便起航了。
趙熙從袖中取出一張銀票:“你剛剛配合的不錯。”
“多謝公子。”丫鬟臉都快要笑爛了,沒想到這麼幾句話就能夠得到一筆橫財,錢也來的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