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憂那家夥不是讓魏越澤替他解圍去了嗎?等下次見到秦無憂的時候,她得好好地問問秦無憂,到底魏越澤現在處於什麼個情況。
“其實我也挺想他的。”嶽檸歌呵呵一笑,“不過現在他不能出現在蕩城。”
她莫名地很害怕,害怕娰尊發現異樣。
就像那個時候娰尊本來就有機會可以殺魏越澤的,可是他卻沒有下手,嶽檸歌隱隱地覺得兄弟之間會有那種血緣關系。
魏越澤和魏淵從來都不對盤,或許不是因為他們明爭暗鬥想要爭搶些什麼,而是因為他們身體裡面根本就沒有流著同一種血脈。
他們根本不是兄弟。
嶽檸歌嘆了口氣:“涼涼,等我再見到魏越澤,幹脆我嫁給他得了,當個將軍夫人也挺好的。”
“那我不是要改口叫他爹咯?”
“不用,後爹就好。”嶽檸歌想到魏越澤曾經還動過要將涼涼閹割的想法就忍不住同情了一番涼涼。
這愣頭青喲!
一人一畜有說有笑地朝著未知之處前進,絲毫恐懼都不曾在他們臉上顯露過。
她們的從容讓黑暗之中的那雙眼睛忍不住閃了閃,她還是和初見時候一模一樣,毫無畏懼。
只有自身強大的人,在面對未知的黑暗時,才能夠處變不驚。
嶽檸歌正是這一種人。
上一世,她鍛煉出了無堅不摧的心理承受能力,而這一世,她能夠極速地成長武力,兩世為人,她很慶幸,也很知足。
滴答滴答的水聲縈繞在耳邊,每一步都踩著濕答答的泥土,看來這裡很久沒人經過了。
燭臺的燈火漸漸變得微弱,以至於後期嶽檸歌根本看不見太遠的地方,只能近距離的觀察,這裡和外面幾乎一樣,都是石壁、青苔、水滴,除了偶爾會有青苔滑腳,旁的卻沒有什麼。
“咦”了一聲,嶽檸歌還以為自己産生了幻覺,怎麼裡面彷彿傳來微弱的光芒。
嶽檸歌快步上前,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正在下臺階,腳下一滑,一個踉蹌——
“娘親!哎呦喂!”
涼涼在看到嶽檸歌的身子即將往前傾的時候,趕緊用壯壯的身軀將嶽檸歌給護著,它有一身最柔軟的皮肉,就算是摔下去也不會太疼,可娘親卻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