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不說他技不如蜃,被蜃殺了呢?”魏越澤冷冷地反駁,“或者你在潛意識了就覺得應該是我殺了你的徒弟,是我來挑事麼?青商,你是入室弟子,我只不過是個外修弟子,你何必咄咄逼人?”
果不其然,如嶽檸歌所料,這個身形堪比鬼魅一樣的強者便是珠翠峰的尊上青商。
青商負手而立,眸光犀利地瞟了一眼魏越澤:“你覺得我會信?”
“你從來都不信我。”魏越澤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師尊讓我跟著你修行,你教給我了什麼?你除了閉關還是閉關,我都是自己來學,幸好,我會舉一反三,否則只怕早就不能在聖域待下去了。”
嶽檸歌大驚,魏越澤不是自小就在軍營長大麼,怎麼又會是聖域的弟子?
青商一步步地走回自己的位子,那張銀白色的椅子讓嶽檸歌看著極其不舒服。
青商安定坐下之後:“無妨,你不說也無妨,我大不了就多留你幾日來查證,若是我徒弟的事和你沒有關系,我再放過你。是了,你別想著偷偷的去離鶴峰,將此事告知師尊,就算師尊來了,我也還是那句話,沒有真相我就不會放人。”
“誰管你。”
見魏越澤作勢就要走,青商慢條斯理地說道:“你是走是留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問題,只是你身邊的這位姑娘,若是離開聖域,那雙眼睛可就保不住了。”
嶽檸歌這廂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了。
她被青商點到的時候都十分無奈,更是尷尬地抬起頭來望著魏越澤,努力地撲閃著自己的長睫毛,可她越是這樣就越有欲蓋彌彰的嫌疑。
魏越澤捧著她的臉,仔仔細細地看著她的眼睛,她的雙眸依舊幹淨。
“嘖嘖,”青商拖著腮幫子,一臉無趣地看著臺階下情意綿綿的兩個人:“真是受不了小情人之間的痴纏,你再怎麼看,也沒有法子,解毒這事兒我最在行了。”
“真的麼!”
魏越澤尚未開口,嶽檸歌卻是掰開魏越澤的兩隻手,一臉期待地看著青商:“你會解蠱毒麼?”
青商饒有興趣地看著嶽檸歌:“你這中的不過是斷腸草的毒,蠱毒……難道是其他人的?”
“嗯。”
“男人麼?若是男人我就救,女人麼,就算了。”青商說這話的時候,忍不住掃了一眼魏越澤,在看到對方一臉吃癟的模樣就是心裡舒爽呢。
嶽檸歌很不識趣地點點頭:“是男人,是男人,我去將他帶來讓你救。”
“不著急,你隨時來都可以。”
魏越澤極其不耐煩地看著青商:“她的眼睛怎麼了?”
青商臉上浮現不經意的笑:“這事兒你大可以問她,何必來問我?不如咱們做個交換,你告訴我,我的徒弟是你殺的,然後我就告訴你她的毒怎麼來的?”
“我再說一次,你的徒弟技不如蜃,被蜃吃下去了,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魏越澤,你還是這樣,都不知羞!我的大徒弟怎麼可能被吃?”頓了頓,青商又看向嶽檸歌:“小姑娘,你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