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錦繡推開門:“為什麼不借人給我,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想要至她於死地,你知不道……啊……”
“轟——”
嶽錦繡甚至沒有回過神來,就被一股強大的氣場給震飛,後背直挺挺地砸在了牆面上。
她慘嚎一聲便趴在地上,背後宛如被撕裂一般。
一雙黑色的緞靴風輕雲淡地走過來,嶽錦繡咬著劇痛抬起頭來,可下一刻那尖尖的下巴就被人給捏住,一雙漆黑到看不到底的眸光給了她無形的壓力,嶽錦繡眼睛都開始躲閃。
“怎麼,給了兩天好臉色,你就不知道什麼叫規矩了?”
“主子……”嶽錦繡咬著牙,從牙縫裡面憋出一句話來:“我報仇心切,還望主子體諒。”
“如果不是你兄長欠我一樣東西,加上你姿色不錯,我得好好地利用一番你,你覺得你還有命,留到今日?”男人身上散發著野獸一般的氣息,讓嶽錦繡都忍不住顫慄。
嶽錦繡嘴角溢位血來,萬分卑微:“主子,我錯了。”
“嗯?”男人嘴角微揚,他眸光垂視,不偏不倚地落在嶽錦繡胸前的一片雪白之上:“錯了,要如何罰?”
嶽錦繡後背生疼:“可不可以明天,我的後背……啊!”
衣裳撕裂的聲音讓她忍不住驚呼一聲,幾乎是在下一刻,嶽錦繡就像一隻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讓嶽錦繡感覺到撕裂的疼痛,眼角滑落淚花,眼底滿滿的都是對嶽檸歌的怨毒。
憑什麼,嶽檸歌可以全身而退,而她就要淪為比妓女還不值的禁臠?
嶽錦繡默默地承受著,等著男人發洩完,然後她看著敞開的大門外的侍婢,臉上早就沒有了羞赧。
這不是第一次了,男人的精力很旺盛,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她根本沒有任何話語權。
“主子,我想要嶽檸歌的命。”
她的聲音略帶哭腔,冰冷的地板讓她還儲存的一絲理智。
她受的所有人屈辱都必須要讓嶽檸歌十倍百倍地還回來!
“你不是在她那個侍婢身上下了藥嗎?”男人一雙狹長而陰暗的眸子不屑地瞥了一眼嶽錦繡,他已經穿好了衣裳端端正正地坐回了書桌之前,好似方才的所有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嶽錦繡捏著拳頭:“是,我會讓嶽檸歌跪著求我給她解藥!”
“那還不出去?”
男人的話讓嶽錦繡拖著疲憊而疼痛的身軀幾乎是跌跌撞撞地走出書房。
這個男人,是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