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夜,我被老鴇子帶著去後巷的那處宅院時。”
“你見著嶽錦繡的臉了?”
“燈光太暗,我看不真切。”嶽檸歌心亂如麻,“如果是嶽錦繡沒死,那麼她會找我報仇。”
姜即墨點頭:“那是必須的,當初你殺了李滄荷和嶽鶴鳴,加上魏淵的事,你嶽檸歌就是她嶽錦繡這輩子最大的仇人。”
姜即墨寬慰地拍了拍嶽檸歌的肩:“我們現在就回客棧,這裡很危險,得先將燕舞送走。”
他們都是武者,遇上什麼事都會有最簡單的應變能力,可是燕舞不一樣。
只會花拳繡腿的燕舞,若是真的遇上心腸歹毒的嶽錦繡,只怕活不了。
意識到了這一點,嶽檸歌和姜即墨幾乎是狂奔到了客棧,只是可惜……
“燕舞呢?”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嶽檸歌扭頭問一臉懵逼的姜即墨。
“我今日早早地出了門,哪兒知道?”
兩人正一籌莫展的時候,店小二卻往這邊看了過來:“兩位是找住在這間房的姑娘嗎?”
嶽檸歌心急如焚:“你知道她去哪兒了?”
店小二不明所以地從懷裡取出一張紙條來:“有人將那位姑娘劫走了,然後留下了這張紙條。”
嶽檸歌一把從店小二手裡搶過紙條,看完紙條之後,嶽檸歌的臉色更不好看了。
姜即墨意識到了出大事了,趕緊問:“當真是她嗎?”
“不知道,可十有八九。”嶽檸歌道,“劫走燕舞的人,讓我只身前往城郊的翠和山莊,否則燕舞就沒命了。”
“那還等什麼,走呀。”
“讓我一個人去。”嶽檸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小舅舅,你就留在這兒,如果……”
“什麼如果呀!”姜即墨道,“燕舞是我弄丟的,我怎麼能夠讓你一個人去,開什麼玩笑!如果他朝魏越澤知道了,還不得將我的腿打斷!”
想到魏越澤那張黑麵神的臉,姜即墨就覺得背脊涼寒了一片。
嶽檸歌道:“你最好在城裡,而且現在必須去找一個人!”
“什麼人?”
嶽檸歌伏在姜即墨的耳邊佯裝要耳語些什麼,但下一刻便一個手刀劈在他的後頸。
姜即墨悶哼一聲,便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