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檸歌嘴角抽了抽:“你都這樣了,不監視你,還不知道你要捅多少簍子出來。”
姜即墨松開嶽檸歌,甩了下自以為帥氣而飄逸的頭發,信步走進青樓。
嶽檸歌按著突突疼痛的太陽xue,然後才跟上去。
姜即墨一進窯子就招蜂引蝶,他身形高大,又長的眉清目秀的,加上衣著華貴,一看就知道是靠譜的金主。窯子裡面的姑娘根本是趨之若鶩,在嶽檸歌走進大堂的時候,姜即墨都被姑娘們給團團圍住了。
“真是一隻花孔雀。”嶽檸歌嘆了口氣。
還沒有站定腳步,周圍風情萬種的姑娘便圍了上來。
姜即墨出手極其闊綽,老鴇子收到了風聲以最快的速度趕來,一臉諂媚地給姜即墨和嶽檸歌安排了上號的廂房。
剛剛落座,嶽檸歌便嘆了口氣:“我說,你這樣喜歡留戀煙花之地,怎麼就不考慮下自己的終身大事呢?”
“有你這樣質問長輩的麼?”姜即墨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貴氣,“你小舅舅我,如果要娶妻,只怕那些名門望族的女子都要從長公主府排到了營淄城外。”
“嘁,你就自吹自擂唄!”嶽檸歌忍不住調侃道:“你這樣喜歡逛窯子,就不怕染了什麼不該染的病麼!”
“臭丫頭,我這樣千裡迢迢地來到蕩城,好不容易擺脫了燕舞那家夥,就逛了次窯子,你至於這樣咒我麼?”姜即墨作勢就要打嶽檸歌,嶽檸歌趕緊躲開,又扮了個鬼臉,姜即墨繼續道:“你知不知道什麼叫發乎情止乎禮,我做事光明正大,怎麼可能有染上那些不三不四的病。”
姜即墨忽地捂住心髒,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來,嚇得嶽檸歌趕緊道:“小舅舅你……”
“心痛呀!”
嶽檸歌眯起眼睛,該死的姜即墨,簡直是個演技派!
嘆了口氣,嶽檸歌道:“你逛窯子避開燕舞做什麼?”
“燕舞最近神神叨叨的,老是看我不順眼,動不動就說要將我的事告知王姐。”姜即墨想到燕舞最近的不尋常,又無可奈何,“檸歌,你得空替我教訓教訓燕舞,讓她少多管閑事。”
“哦?”
嶽檸歌眯起眼睛來,眼底全是八卦的味道,她望得姜即墨心裡直發毛。
姜即墨還是忍不住動了動腦筋,然後一臉驚駭地看著嶽檸歌,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不是吧!”
“燕舞最近是不是見不得你和別的女人過分熟絡?”
“好像,有一點。”
“燕舞最近是不是事事都以你為先?”
“好像,應該是。”
“燕舞最近是不是脾氣很好,不管你說什麼,她都歡笑以對?”
“呃……應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