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住在蕩城邊境的小門小戶怎麼辦?他們不是武者,只是普通的農戶、商賈,魔怪襲來,他們手無縛雞之力,最後只能生靈塗炭。”
別說一眾學生了,就是鬥天都沒有想到,嶽檸歌會單單憑著這兩堆的魔怪屍體牽扯出這樣大的道理來。
鬥天和司業面面相覷,最後羅司業道:“那姑娘有什麼高見?”
“高見不敢。”嶽檸歌抱拳,“我只是覺得,秋獵什麼的不要論數量,而是論等級。”
全場嘩然,大夥兒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陸悠琦提出了質疑:“你說的倒是好聽,這少習關內魔怪多了去了,我們現在都還在邊緣,見到的都是些低階魔怪,如果是單打獨鬥的,遇上中級魔怪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一旦進入少習關的腹地,那就是魔怪的地盤,到時候魔怪群起而攻之,我們還有命?”
她的質疑讓一眾學生都頻頻點頭表示贊同。
嶽檸歌呵呵一笑:“那隻能說明你們沒本事。”
“你說什麼!”
身為陸悠琦的觀音兵,那兩個少年郎唰的就站起身來,其中一個叫板道:“你不過也是一個武宗級別的人,什麼叫我們沒本事,不就是武力等級比我們稍微高了一些麼?
你和陸師姐比起來也差不多麼!”
“什麼差不多,我剛剛可是看到了,要不是鬥天長老趕到,你還有命麼!”另外一個也符合道。
嶽檸歌冷哼一聲,盡是不屑。
鬥天只是靜靜地看著嶽檸歌,他不辯解方才的一切,饒是他知道若不及時阻止傷的、死的會是陸悠琦,他也不會當著這一眾學生的面說陸悠琦的不是。
畢竟,嶽檸歌現在還不是坤佑院的學生。
“阿文、阿武,你們別插手。”陸悠琦抱著胳膊,走到前來,站在嶽檸歌的面前:“方才的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不如我們來比一比。”
“好呀!”嶽檸歌斜眼睨了一眼鬥天,然後又將眸光扯回來:“你想比什麼?”
“就比你方才說的。”
“好!”嶽檸歌剛剛應戰,那一眾學生就開始竊竊私語了。
“她不要命了呀!陸師姐可是我們學院近些年戰鬥力最變態的武者了。”
“這比試,根本沒有可比性麼!”
“她的年紀不過就十五六歲,就算和陸師姐武力相差無幾,但畢竟陸師姐在我們學院這麼多年,受了不少武技的洗禮,怎麼著也要厲害些!”
嶽檸歌聽著眾人的竊竊私語,內心抓狂:如果可以開盤賭局就好了,又能大賺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