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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在怨我當初引來殺手,讓你們張家的人都死於非命。我承認,那些殺手是和我有關,可我也是受害者,你至於這樣處處針對我嗎?
或者說,你只是想要扮演一個清高的念慈姐姐,好踩著我讓七哥看到你的努力,一不小心就娶了你嗎?你妄想!”
仇恨真的能夠讓一個人矇蔽雙眼,改變本性,催生心裡那一處最陰暗的地方。
嶽檸歌憤憤地看著張念慈,什麼人之初性本善,都是狗屁!
張念慈被嶽檸歌的眼神盯得有些發怵,可在對方說出妄想嫁給娰尊的時候,張念慈胸腔裡面的那團怨毒的火氣就上來了。
她不會像嶽檸歌那般一味地用堅強武裝自己,她最厲害的武器是以柔克剛。
張念慈嗚嗚地哭泣道:“檸歌,我從未想過要嫁給七爺,我也從未將家人的死推到你的身上,你怎麼能夠這樣看我?”
“你有沒有過,你自己心裡清楚。”嶽檸歌揚起高傲的透露,忽然覺得和張念慈這種白蓮花多說一句話都顯得低階。
她垂眸盯著趙熙依舊不肯松的手:“你放不放手?信不信我揍你?”
趙熙歪著頭,看著張念慈,忽地又將目光落在嶽檸歌的身上:“檸歌,你是個武者,根本沒有必要出賣自己而得到銀子的。”
張念慈一直試圖在趙熙等人的面前塑造嶽檸歌是個弱質女流,然後出賣了自己的身體而獲得銀子,而趙熙也一直都是這樣被帶偏,以至於他都快要忘記嶽檸歌是個武者了。
武者要得到銀子很簡單,只需要動動手,做個打手什麼的就有銀子手。
嶽檸歌的武力了得,隨隨便便為官府殺個十惡不赦的人,自然就可以得到銀子。
他卻一直都忽視掉了這一點。
“你還知道呀?”嶽檸歌呵呵冷笑,“我還以為你被張念慈給洗腦了。”
“檸歌,那個男人是誰?”
“和你有什麼關系?”嶽檸歌皺起眉來,然後盯著趙熙的手,“我最後說一次,鬆手。”
涼涼因為憤怒而發出來的噝噝聲讓趙熙忍不住毛骨悚然,最後還是隻有鬆手。
嶽檸歌快步走到大廳,然後就看到了魏越澤和娰尊兩個人相互都不說話,只是在用眼神試圖殺死對方的場景。
嶽檸歌沒有坐下,只是站在魏越澤的身邊:“你們談好了嗎?”
“我和他有什麼好談的?”魏越澤微微挑眉,再轉頭看向嶽檸歌的時候,滿眼的寵溺:“他哪個時候會允許我將你帶走?或者說,他不知道哪兒來的鹹吃蘿蔔淡操心,想要將你控制住。”
魏越澤站起身來,就像尋常夫妻那般拖住嶽檸歌的手:“走吧,不管七爺同意還是不同意,我和檸歌,從來就沒有人能夠分開。”
娰尊的眉頭已經擰到了一處,可他知道,如果這個時候開口逼迫嶽檸歌做出選擇,不妥當,而且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