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檸歌氣餒地嘆兩口氣。
徐股千覺得奇怪:“你問這個做什麼,難道你的哪位朋友中了斷腸草的毒?”
“其實吧,老徐呀,我倒是覺得該實話實話,但我又怕你出爾反爾。”嶽檸歌為難地看著徐股千,她就是要這樣吊著對方的胃口,免得在知道她身體裡面還藏著兩處毒之後,對方反口不認賬,那麼她就劃不來了。
徐股千猛地一拍胸口,那力氣大的讓嶽檸歌都為他捏了一把汗,生怕他將自己的那顆蒼老的心髒都給拍出來了。
“你放心,男子漢大丈夫,我說到一定做到,我肯定會拼盡全力地救治你七哥,而且既然有了你的心頭血,我還拿魏淵來做什麼?”徐股千萬分嫌棄地說道,“小小年紀就破了童子身,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孩子。”
嶽檸歌“噗”的一聲笑了起來,徐股千這話說的好。
不過緩了緩,她有一本正經地道:“老徐呀,其實不是我不想給你我的心頭血,只是你就算現在取了我的心頭血,也用不了。”
“只要取得了,就肯定用得了。”
“萬一這血裡面有劇毒呢?”
嶽檸歌的話才剛剛落下,徐股千便是神色一凝,一把抓住嶽檸歌的手腕,食指和中指有力地搭在她的脈搏之上。
當下,嶽檸歌感覺到一股若有似無的氣勁從她的脈搏處侵入她的奇經八脈,這個時候嶽檸歌並不想阻攔。
既然徐股千說了要救人,也不會再打魏淵的主意,她和盤托出又有什麼關系呢?說不定,徐股千一個不高興,就不用她的心頭血了!
好半天,徐股千的氣勁才傳到嶽檸歌的丹田處,登時他額上都冒出了細細地汗水。
這是什麼毒,他怎麼從來沒有見過,甚至用氣勁都無法將那毒的陰熱程度給分辨出來,著實奇怪。
“老徐,其實吧……”
“別說話!”徐股千一臉的凝重。
他將氣勁緩緩地往被嶽檸歌武力包裹起來的毒素裡面鑽,試圖開啟嶽檸歌的包裹,嶽檸歌自然會有察覺。
嶽檸歌試圖執行武力進行阻擋,畢竟釋放毒素之後,那些玩意兒說不定會以最快的速度侵入她的心脈,到時候麻煩就大了,她還想多活個幾年。
“你放鬆,我取些毒性出來瞧瞧。”徐股千繼續緩緩地釋放武力,“你不必緊張,就算現在那些毒素爆發,我也應該有能力可以控制。”
“如果你斬釘截鐵地告訴我,可以控制我會放鬆,但現在絕對不行。”
什麼叫應該?
應該可以控制……
萬一控制不了怎麼辦?讓她自生自滅?
“哎呀,你放鬆好不好。”
“不好!”嶽檸歌十分肯定,“你現在有功夫來研究我丹田處的毒素,還不如多花些心思來研究下我眼睛裡面的斷腸草毒。”
“你怎麼渾身都是毒!”徐股千有些哀慟地看著嶽檸歌,一副恨鐵不成鋼,“都不知道好好地保護自己嗎?有煉血珠加持也不是這樣糟蹋的呀!”
他對於煉血珠的遭遇很痛心,怎麼攤上了這麼一個不負責的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