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你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在我院門前等著我,難道就是為了喝一口普洱茶?”
“你和魏越澤之間什麼關系!”姜即墨眼神犀利,既然嶽檸歌這樣不仁,就別怪他開門見山。
嶽檸歌無所謂地聳聳肩:“能有什麼關系,就是很普通的關系。”
姜即墨將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得:“你可別糊弄我,我可是看的真真的。紅鸞樓裡,魏越澤誰都不護,就護著你,你們在房間裡面談了什麼?”
“你和那個董念在外面聽到了什麼?”
嶽檸歌沒有回答,反而是問道。
她知道姜即墨之後沒有偷聽,但肯定是已經猜測到了什麼,估計他現在有八九成能夠確定她和魏越澤的關系。
她決定要逗逗這位八卦的小舅舅。
姜即墨八卦地湊了過來:“你和魏越澤是不是早就……”
他眉毛微微一挑,一臉曖昧的表情讓嶽檸歌差點沒忍住把桌上的茶壺朝他那張臉給砸下去。
能好好說話麼?
說個話,臉上表情那麼多做什麼,抽筋麼?
嶽檸歌沖姜即墨勾勾手指頭,一臉真誠的模樣:“有些事,得小聲地說。”
姜即墨將耳朵湊了過去,然而……
猝不及防!
“秘密!”
姜即墨趕緊退開老遠,揉揉自己差點被嶽檸歌獅吼功給震聾的耳朵:“你,你……”
“我和魏將軍光明正大。”嶽檸歌保持微笑,“我只是在教小舅舅,千萬不要隨隨便便地八卦。”
“什麼八卦,我很正經的。”姜即墨身為掛名長輩,自覺是有義務要提醒嶽檸歌的,“你可是想好了?”
“想好什麼?”
“我現在可以和你好好地分析一番。”姜即墨喝了一口熱茶,又定定地看了嶽檸歌一會兒才慢吞吞地說道:“你現在是不是覺得魏越澤很威風,他在魏閥的風頭已經蓋過了魏淵?”
嶽檸歌歪著腦袋,一副天真的模樣:“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姜即墨道:“這只是表現。”
“那事實是什麼?”
“事實是魏越澤是庶出。”姜即墨認真地說道,“就是嶽府你都能夠感覺到什麼叫嫡庶有別,更別說魏閥這樣的大家族了。
當下魏越澤是靠自己的雙手打拼了一番事業出來,看起來在魏閥裡面他是佼佼者,所有人都怕他,可是!外界的人都忽略了一件事!”
他的語氣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