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檸歌伸了個懶腰,慵懶地看著魏淵:“唔,你武學不錯,百步穿楊,多謝你救我。”
“檸歌,你有事,我義不容辭。”魏淵情誼款款地說道。
他生的俊朗,穿上了鎧甲,更是氣勢非凡。
姜即墨嘿嘿一笑,有意無意地問道:“少將軍,你知道這一次案子裡面的受害者都是些什麼人麼?”
雖然魏淵不知道今夜廷尉府在辦什麼案子,可聽方才嶽檸歌和姜即墨的對話依稀明白了:“可是這幾日鬧得沸沸揚揚的姦淫殺人案?若是此案,那受害者是紅鸞樓的伶人,張員外家的妾侍,以及海關衙門主簿的妾侍。”
“少將軍果然有一雙順風耳,”姜即墨出乎意料地誇獎了魏淵,然後又是一問:“可知為何這個人專挑妾侍下手麼?”
當姜即墨問到這兒的時候,魏淵的臉色已經不好看了。
這不是給他下套麼!
不等魏淵回答,姜即墨呵呵一笑:“因為妾侍夠賤,特別是那些會耍手段的妾侍更賤。”
這話說的好!
不過這話應該對嶽錦繡說,而不是對魏淵說。
頓了頓,姜即墨確定了魏淵臉上很不爽的時候,趕緊對嶽檸歌道:“唔,檸歌,小舅舅帶你回家。”
嶽檸歌暗暗地搖搖頭,姜即墨損起人來還是一出接一出的。
兩個人並肩而行,身後有兩三個衙役象徵性地跟著。
走了很遠之後,姜即墨賣乖地說道:“檸歌,我剛剛說的話是不是很爽?”
“唔,還差一點點火候。”
“差什麼?”
“你應該說,揹著未婚妻和未婚妻長姐偷情的男人才是最賤的。”
姜即墨微微一愣,眼底湧出關心來。
他將嶽檸歌拉住:“你是不是還想著魏淵?若是,小舅舅為你做主。”
“小舅舅糊塗了?”嶽檸歌笑的眯起眼睛來,兩隻眼睛好似天上的彎月亮,“若是我還想著魏淵,豈不是更下賤了?”
姜即墨不放心地看著她:“若是不惦記,為何要口出惡言?”
嶽檸歌嘿嘿兩聲:“因為我嘴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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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嶽檸歌便是帶著燕舞回了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