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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檸歌呆呆地看著娰尊,只覺得心驚膽戰。
饒是知道娰尊對大齊、對姜氏恨之入骨,但也不至於如此喪心病狂。
終於,嶽檸歌鼓足了勇氣:“你,應該有法子解毒吧?”
她的不確定落入娰尊的耳中卻是執意,娰尊冷笑:“身為天樞院院士,我又為何不知道這解毒的法子?想當年,大周皇朝的疫症都是我天樞院治好的。”
“那你快救救濮陽城的百姓!”
“憑什麼!”娰尊冷笑,“此症一旦蔓延,莫說是濮陽城,就是歷下城、營淄城都不能倖免!”
“既然有如此大的隱患,你為何……”
“我為何要救他們?”娰尊嘴角泛起的森冷笑意,就像修羅地獄而來的勾魂使者那般,“當初若非諸侯國造訪,我大夏又如何會國破家亡?我堂堂七皇子又為何要流落人間煉獄!這些仇,姜氏該還了。”
嶽檸歌聽的火大:“那也是你和姜氏之間的仇怨,和百姓又有什麼關系!”
“他們既然是大齊的百姓,那就該為他們的王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可曾經,他們也是你的百姓呀!”嶽檸歌苦心相勸,“你為何不想想,藉著這一次的機會,給自己留條後路,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是你菩薩心腸救了他們,他朝若是姜氏要對你做些什麼的時候,還得掂量一番能不能與百姓做對!”
她曉以大義,換來的卻是娰尊輕蔑一笑:“本王做事,還用著你來教?”
嶽檸歌一愣,彷彿多日來的相處都化作了烏有,他們之間又回到了原點,所有的一切都隨著娰尊的複仇大業而變得多餘。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嶽檸歌雖然嘴巴上不想稱娰尊為“七哥”,但在心裡還是將他當成了兄長。
連日來,娰尊對她,當真就像照顧妹妹一般,讓她重拾缺失多年的兄妹之情。
想想死去的嶽鶴鳴,嶽檸歌就連連搖頭。
可娰尊……
“是!七皇子並不需要我一介女流來教,你自然有你的處事方式,也罷也罷,既然咱們道不同不相為謀。”嶽檸歌抱拳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