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閥的幾位將軍全都去前線了,本來這件事該由少將軍魏淵來代勞的,只不過……”姜即墨嘿嘿兩聲,算是將前因後果給帶了過去,有些事還是不要提的好。
嶽檸歌當下就成了霜打的茄子,整個人焉了。
搞什麼嘛,這樣下去還怎麼玩了?
她的武力……
就算前些日子,有魏越澤每天都為她注入武力,用來調息煉血珠的能量,將能量轉換出來,但要在魏越澤眼皮子底下動手,那簡直是天方夜譚呢!
不行!
不能等楚國公主入了營淄城再動手!
嶽檸歌想到這裡,臉色又是一變,微微笑道:“小舅舅,那楚國的荊州距離咱們營淄城可有的走呢!”
“是呀,不過他們大半個月前就出發了,若是走的慢,可能七天左右就要進城,若是走的快,四天吧。”姜即墨無所謂地聳聳肩,“楚國那是江南水鄉,不似秦國莽漢,又沒什麼汗血寶馬的,我和魏越澤都估計過了,也就這兩個時間點。”
他這樣說著,眼睛不斷地往嶽檸歌的臉上掃,掃得嶽檸歌不自在,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臉上有東西麼?”
“沒,我知道在你臉上看到了一句話。”
“什麼話?”
“女人就是善變。”
呃……
嶽檸歌冷下臉來,沒好氣地說道:“小舅舅,你再不去休息,晚上又有那玩意兒來找你,你又睡不著了。”
“你個死丫頭!”
姜即墨憤憤地抬起頭來,看著天色,的的確確是不早了,得早些休息,免得一會兒又被那些玩意兒纏上,可就真真地睡不著了。
嶽檸歌沒有理會神神叨叨的姜即墨,趕緊回到了小院,她需要細細地部署一番,首先得需要一張地圖。
很快,燕舞將營淄城周邊的地圖給找了來,嶽檸歌頹敗地一屁股坐下,哀怨地嘆了口氣。
營淄城四個城門,楚國的公主會從那邊過來她都不知道,怎麼算行刺的時間?
她只有一個人,孤軍作戰,難道要她分身去四個城門守著?
“小姐在煩惱什麼?”燕舞看著地圖,難道是她找到的這幅地圖不夠新麼?
嶽檸歌道:“我想找一個人,卻不知道她要從哪個城門入。”
燕舞道:“很簡單呀。”
“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