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下,有了請帖,那就另說了,最起碼不用偷偷摸摸地去魏閥,正大光明地去偷東西,倒是好玩。
嶽檸歌迷迷糊糊地便是睡著了,直到下午李嬤嬤帶了禦醫過來才醒。
禦醫給她診了脈,連連驚訝她恢複如此之快,又為她開了幾副鞏固的藥才放心的離去。
要說她能恢複的這麼快,全靠魏越澤日日都為她輸入武力進行調息。
禦醫才剛剛一走,姜即墨就死不要臉地湊了過來。
嶽檸歌眯起眼睛:“我的小舅舅,無事不登三寶殿,你這個時候來,可是有什麼事?”
“你個死丫頭,說的什麼話!”姜即墨啐了一口,“小舅舅是這樣的人麼?你丫的可別忘記了,當初你被魏淵害的九死一生是誰帶這廷尉府的衙役去將那廝抓了的?真是的,都不記著小舅舅的好!”
姜即墨生氣的黑著臉,心中直打鼓。
嶽檸歌為姜即墨斟茶:“小舅舅,喝口涼茶,消消火。”
“火氣甚大,消不了。”姜即墨裝腔作勢地將腦袋抬的高高的,但是手還是不自覺地去接茶杯。
外面的天實在太熱了,他豪飲了一口,然後又道:“你別以為我喝了茶就是消了氣,沒那麼好說話。”
嶽檸歌心知他肯定是有事來找她,趕緊順著話道:“那小舅舅要檸歌做什麼呢?”
“你自己問的喲,不是我強迫你的。”
“是的是的,是檸歌犯賤,想要幫小舅舅。”
“嗨!說的什麼胡話!”姜即墨不高興了,“你是我們長公主府的義女,是堂堂的賢毅縣主,什麼犯賤不犯賤的。”
嶽檸歌笑道:“趕緊說吧,你這樣裝腔作勢的。”
姜即墨這才要進入正題,但剛剛一開口卻又覺得周圍不大安全,站起身來,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口,四下望了望,然後將門給關上。
“喲!這什麼陣仗?還得關門閉戶地說?”
“檸歌,最近我見鬼了。”姜即墨想起這段時間夜裡的經歷就忍不住冒冷汗。
這種事他可不願意和長公主說,免得被人笑話一番。
子不語怪力亂神,他飽讀聖賢書,按理說不該這樣迷信,可有些是很難說的清楚。
嶽檸歌強忍住笑:“你又沒做虧心事,幹什麼怕半夜鬼敲門?”
姜即墨早就預料到了會被人嗤笑,但和嶽檸歌之間到底關系要好一些,讓她打趣一番也無妨,他最煩的就是被長公主囉嗦。
嶽檸歌在心裡狂笑,但見姜即墨一副苦惱的模樣,就知道他應該是遇上真的問題了。
嶽檸歌趕緊正色起來:“到底是怎麼個情況,你還真的做了虧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