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即墨一愣,撒腿就跑。
長公主目瞪口呆,提著裙子趕緊追了出去。
整個長公主府都翻天了,夜半十分還有許多人不去睡覺,都扒在燕舞房間的窗戶上,想要偷聽一些八卦。
他們看到營丘郡王十分在意地沖了進去,各個心裡都自成了一本話本子,然而就在長公主駕到之後,一個個地悻悻而去。
人家都還沒有看到結果呢!
長公主走進燕舞的房間,大夫正在把脈,整個房間都靜的不像話。
良久,大夫將手收回來,道:“姑娘被武力所傷,傷及內髒,需靜養半月。”
姜即墨鬆了口氣。
幸好沒有大礙。
姜即墨趕緊吩咐人送了大夫出去,然後趕緊問:“是誰將檸歌擄走的?”
燕舞正要開口,卻見長公主一副很有興趣地看著她,有些猶豫,這件事只怕不能被長公主知道吧?
“不妨事的,王姐已經知道了大概。”姜即墨無奈地說道,“為了檸歌的安全,你必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是少將軍。”
“魏淵?”
“竟然是他!”
姜即墨和長公主面面相覷,他們居然都猜錯了!
長公主有些不確定地看著燕舞:“你真的確定是魏淵,而不是魏越澤那個變態?”
“怎麼可能是魏越澤?他……”姜即墨差點就要說漏嘴,燕舞趕緊一把抓住姜即墨的胳膊,姜即墨吃痛,登時沒有繼續說下去。
長公主看出了他的貓膩,疑惑的小眼神直勾勾地看著他,讓他渾身都不舒服。
燕舞拉著姜即墨:“這件事得立刻告訴賀將軍。”
不能讓長公主來插手這件事,否則……
嶽府遭難,嶽檸歌也難逃。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姜即墨道:“你趕緊將檸歌之後的安排告訴長公主,讓長公主來想法子。”
眼下除了依仗長公主,姜即墨也別無他法。
燕舞怯怯地看著長公主,靠譜麼?
在她的印像中,長公主就只會和麵首打情罵俏,要不然就是吃喝嫖賭,基本上正經事和長公主就沒有什麼沾邊的。
把這麼重要的事告訴長公主,成麼?
可當下燕舞也六神無主,既然姜即墨這樣吩咐,燕舞只能嘆了口氣,然後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了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