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可不就是魏淵麼!
他來做什麼?
嶽檸歌正尋思著,魏淵卻是走了上來,開口道:“我有些話想同你聊聊,你有時間麼?”
嶽檸歌朝嶽府裡面瞧了一眼:“我想,你應該不會想進我家去談。”
“就在前面的酒館。”
魏淵性子薄涼,他落下話音,便是往前走去。
若是他想去嶽府,何必在街角痴痴地望著嶽檸歌?
嶽檸歌隨著他走,一路來到了小酒館。
這樣的天,還是有些微冷。
魏淵讓小二拿了火爐子,燙了一壺花雕,便是靜靜地看著嶽檸歌。
“你恨我嗎?”
沒由來的,魏淵卻是問出這句話來。
嶽檸歌剝著煮花生,頭也沒抬:“我恨你做什麼?”
魏淵為自己倒了酒,又為嶽檸歌倒了酒:“少夫人的位置,跟該是你的。”
“唔,沒關系,反正都是姓岳的。”嶽檸歌仰起頭來,沖魏淵輕輕一笑,眼眸裡面好像盛了星星那般,晶亮晶亮的。
她一臉的不在乎,讓魏淵有些發愣。
酒並沒有溫熱,甚至有些冰涼。
魏淵端著酒杯感受著那股涼意從指尖慢慢沁入四肢百骸。
“嶽檸歌,你不傷心嗎?”魏淵聲音有些疲憊。
他這些天一直都在想,若是見到嶽檸歌該如何同她解釋。
從嶽錦繡親口說出懷有他的孩子時,魏淵就在尋思,嶽檸歌會不會恨他,若是嶽檸歌恨他,他該怎麼辦?
只是現在,嶽檸歌就坐在他的對面,她的臉上、眼裡,沒有半分的恨意,根本全都是不在乎。
她沒心沒肺!
枉他這些夜裡,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