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東西都金貴的很,嶽小姐萬福。”
燕舞送走了宋禦醫之後才回到房間,姜即墨已經差了人將藥酒送過來。
雖說他和王位沾不上邊兒,但至少是個皇親國戚,用的東西也是頂好的。
藥酒沾到面板的時候涼悠悠的,十分舒服,燕舞揉搓的力道也不大,很快嶽檸歌趴著睡著了。
當真和宋禦醫所言一樣,嶽檸歌就在床上休息了一日,後來就可以下床走動了。
此事關系重大,姜即墨並不像之前八卦那般到處同人說,反而是守口如瓶。
嶽檸歌十分感激,於是在傷好之後便差了燕舞去請姜即墨到她這小院子來飲茶吃糕點,算是答謝。
然而當燕舞孤身一人回來的時候,嶽檸歌都顯得十分詫異。
她那個掛名小舅舅不是特別喜歡往這邊走動的麼?眼下她派人去請竟然不為所動?
“小姐,王爺不在。”燕舞走到嶽檸歌面前。
“聽府上的侍衛說,今兒個一早王爺便是入宮去了,聽聞有什麼差事要交給王爺來辦,興許是他這個閑王做的太久了,宮裡的那位主兒不樂意。”
姜即墨素來就一副插科打諢的模樣,穿上龍袍也不像個太子,可到底他身體裡面留著王族的血,對於齊王來說,姜即墨應該一輩子吊兒郎當的才好,怎麼會看不下去?
難道是長公主?
嶽檸歌幽幽地喝了口茶水,嘆了口氣,姜即墨說的不錯,長公主玩弄權術倒是有一套。
燕舞乖乖地在一旁伺候,嶽檸歌飲完茶,吃完糕點,姜即墨便是如一隻鬥敗的公雞,姍姍而來。
他一屁股坐在嶽檸歌的對面,猛的嘆了口氣:“聽說你找我?”
“嗯。”
“有什麼事嗎?”
嶽檸歌揮了揮手,燕舞便是明白了:“奴婢再去沏壺茶,做些糕點過來。”
她退下之後,嶽檸歌才道:“怎麼,又被義母坑了?”
姜即墨託著腮:“嗯。”
“入朝為官?”
“嗯。”
嶽檸歌自問料得不錯:“六部麼?”
姜即墨這才抬起頭來,哀怨地嘆了口氣:“廷尉。”
呃……
廷尉?
嶽檸歌還是大概瞭解的。